他说:“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问灵王。”

乌行雪没料到他突然发问,意外道:“何事?”

此时的花信神情看上去同之前不同,似乎依然无波无澜,却又透着一丝微妙的紧绷。仿佛之前的所有皆为铺垫,这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又仿佛这不合他的性子,本不打算问,最终却还是没忍住。

花信盯着乌行雪,一字一句道:“云骇当年落回人间时,本不该记得仙都发生的一切。但当年我负剑奔往大悲谷见到他时,他又分明记得所有。”

乌行雪轻轻蹙了一下眉,觉察到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