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让徐特助把牛奶温好送进来,陆斯扬的胃病不轻不重,他不太让他喝咖啡和茶。
端到陆斯扬身边,等他打完手上这一局,递给他:“眼睛不要了?”
陆斯扬不爱听人说教,“啧”了一声,他早就玩渴了,舍不得放下手柄,就着段渊的手大口含了一口,仿佛一只饮水的小动物。
段渊凝视着他乌黑蓬松的发顶,不动声色地将杯子放低几分,陆斯扬就不得不凑得更近,腰弯得更低。
腰际线条突显,颈部纤细白皙得恨不得让人伸出手去一把圈住,青年再抬起头时,泛着水光的唇边蹭了一圈乳白,口齿不清道:“你最近好辛苦啊。”
联想到下午那一出,他不禁猜测是不是段奇又给他下了绊子。
段渊从来不会跟他说半句段家的事情,但他冥冥之中就是有种感觉,所有人都在逼段渊。
段家的老头子愈发掌控不了他,明里暗里帮衬着段奇搞制衡那一套。
段母是情人上位的续弦,能倚仗的自然也只有这个唯一的儿子,为了和原配留下来的大少大小姐争权夺势,这些年少不得帮段渊张罗一个后台硬的岳家增加砝码。
更别说段氏大族的叔伯兄弟,哪一个不是豺狼虎豹。
“还好。”段渊面色平静地收回杯子,自然地拿过一张纸巾揩了揩他的嘴角:“今天是合作方临时有问题,平时没有这么忙。”
不想让他太担心,便问他:“游戏好玩吗?新手柄手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