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宋言本就受伤惨重的小穴哪里禁得起这种折腾,又是极度的冰寒,又是极度的辣痛,让他不禁又一次大叫出声,痛得原本低垂下去的脑袋高高地扬起,脆弱的脖颈伸长,像只优雅美丽却深陷囹圄的白天鹅。

身后的冰柱还在缓缓推进,一寸寸地凿进他的身体,好像把他从中间劈成两半,又或者是整个人彻底钉在刑架上。

出乎意料的,宋言本以为那男人会把冰姜柱全部推进去,却没想到他只是塞进去一半,还预留了一半在外头。被他两片红肿破皮的臀瓣夹着,将他屁股也冰得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