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仅仅是母亲与孩子之间的爱,而是更加病态的、更加纠缠的……

守卫啜饮过甘泉,就亲吻虫母细瘦伶仃的锁骨、可怜又颤动的咽喉,虫母被他亲得发痒,忍着笑仰身要躲开。守卫的手抚过母亲的侧脸,指腹压在母亲丰润的唇珠,虫母不明所以地歪头,吐息间柔软的湿红若隐若现,片刻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吐出舌尖去含抵在唇缝的指尖。

他不懂。不懂孩子们的索求为何。

但他又是那样一份让人不忍苛责的、被孩子们捧在手心的珍宝,所有的一切,孩子们都愿意慢慢地教给他。

守卫捏住那点红,用力地亲吻了他的母亲。

*

他诚然是无私的母亲,但也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孩子,浮动的水波让他使不上力气,白皙的膝盖在长久的拉锯间被压得泛红发麻。倦意渐生的虫母没了耐性,打着颤吐出了深埋体内的性器,他一手在唇前虚握,湿红舌尖在守卫眼前一闪而过,像是个狡黠又讨巧的盟约,守卫立刻就意识到虫母想要做什么,想也没想地抓住了那只抵在唇前的手:

“妈妈,不行。”

守卫的咽喉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往日冰结一样的神情破开一条裂缝,里面难得流露一缕窘迫和无奈:

“……会弄脏妈妈的。”

虫母不听,他像一尾灵巧的鱼,即使被捏住手腕,也不耽误他兴致盎然地矮下身去。他一动,守卫就慌忙放手,生怕无意间弄伤了细皮嫩肉的虫母,仅仅是一瞬间的脱手,虫母已经趴在了守卫的腿间。

他是一时兴起,从来没做过,自然也无从下手,刚才神色还踌躇满志,面对性器时瞬间就迟疑起来。那双漂亮的黑眼睛踌躇而茫然地望着眼前的凶器,片刻后,虫母无声地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藤训裙铱一苓?F诰寐桨硕?一

他不太熟练地扶住性器,试探着在顶端亲了一下。

舌尖探出双唇,缓慢生涩地在顶端舔舐,张唇吞咽时被性器顶鼓了侧脸,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虫母几乎整个人都伏在了对方的双腿间,脸颊被迫吃得圆润,像是含满食物的小动物。喉咙总也打不开,守卫射精时他毫无疑问地呛到了,泪眼朦胧地被精水溅了满脸,还无知无觉地伸出舌头要去接。

他那么乖。

守卫揩去母亲睫尖的精液,思绪在看不到的阴影里尽情翻涌。

……他们的母亲呀。是最无私可爱的母亲,也是最让人怜惜的好孩子。

if线番外:永沦

虫母披衣靠坐在水边,毫无防备地张开双腿,一口红熟的?卵ū蝗顺缘眠踹踝飨欤?连阴蒂都被嘬成了圆鼓鼓的红珠。他溢出柔软的呻吟,身体打得更开,后穴咬着扩张的手指,舒服得连性器都微微勃起了。

生涩的地方不情愿地吞咽着、推拒着,又不可抗拒地被快感裹挟着击垮。被性器整个贯入时肉道柔顺地含吮住入侵者,虫母发出一声短促而黏腻的呜咽,抱怨道:

“好深……”

性器远比进入牝穴时入得更深,仿佛有一种即将顶破内脏的错觉,足尖像是细雨里的花枝,随着律动的节奏摇晃。水边热气氤氲,让虫母瓷白的身体泛起惹人怜惜的粉红,整个人都漂亮得不可思议。虫母的身体天生就多情得让人赞叹,守卫甚至还没能抽插几次,敏感的母亲就已经颤抖着、痉挛着漏了精。

熟李般的顶端散发着难以忽视的热度,直直贴在瑟瑟发抖的瓣口。虫母被顶得难受,鬓边渐渐出了汗,两条小腿不安地乱动,被他的孩子妥帖地握在手心里。他胡乱地踢了几下,竟然没能挣脱开,整个人顿时委屈得要命:

“不舒服……唔……!”

守卫俯下身,安抚着啄吻虫母的面颊,声音透着深陷情欲的低哑,却还有十足的纵容和温柔:

“妈妈会痛吗?我……”

虫母摇了摇头,示意守卫自己看,这时他偏偏又不讲话了,坏心眼地让自己的孩子冥思苦想。见守卫一脸茫然,他牵住对方的手,一点点地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