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然邀请道:

“……蹭起来会很舒服的。”

他就侧躺在那里,身体柔美如异域文明中神圣又肉欲的神女雕像,白润的腿肉间挤出一口湿漉又饱满的穴。洛登注视着他,注视着所有虫族的母亲,心底泛起柔软的怜惜:

这样一个几近天真纯白的人,要怎样才能承担得了孕育后代的重责?

*

腿交算不上一个好主意。

口交的效果好得过分,肉红的?驴谝丫?被彻底地舔开了、舔透了,此刻正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每一次性器划过时都要执着地嘬吃性器的顶端,让抽插实打实地成了一件难事。洛登暗自叹了口气,转了个角度挺入,?驴凇班!钡匾簧?吐出顶端,挽留似的嘬吸起柱身鼓起的青筋――

小?禄姑怀缘郊Π停?阴蒂却已经被顶得快烂了。

阮静初乖巧地抱着腿弯,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留给洛登一个微微发抖的肩头。他也不好受,性器每一次挺入时都要顶开软肉,柱身上的青筋一遍又一遍地磨着?驴诤湍凵?生的尿眼儿,最后再撞上烂红一团的阴蒂,仿佛时刻都踩在高潮的边缘步步紧逼。洛登甚至还在帮他揉肚子。阮静初欲哭无泪,小腹随着手掌的揉弄升起酸麻而鼓胀的快感,小小的子宫仿佛成为了某种可以在手中把玩的物件,宫口都被按得翘起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水求饶。

“洛、洛登……不要按――唔……!”

?驴诤龆?抽搐着咬住了龟头,宫腔啜泣似的挤出一大股水,全都淋在了性器顶端。洛登的手掌甚至能隐约感受到皮肉下某个器官的抽搐,他亲了一下阮静初的后颈,手掌虚悬在对方不断打颤的小腹上,安抚地道:

“别怕……别怕,静初。嘘……冷静点,我不会再碰了。”

?驴谇兹扔轴蜿堑厍孜亲判云鞯亩ザ耍?殷切地邀请着性器进入,肚子里的酸胀感愈演愈烈,就连被软肉环护的尿口都被磨蹭得微微外翻出殷红的嫩肉,不明显地溢出液体。阮静初的思绪像是被快感的沼泽吃掉了,但某种隐约的本能仍旧让他清楚无比地意识到,自己大概已经没办法再忍到洛登射出来的时候了。

……会被弄得乱七八糟。

虫母喘息着放开抱住的膝弯,单手探进腿间,扶住硬得发烫的性器。他摸索着把性器抵住不断嘬吃的?驴冢?攒了几次力气,舌尖才吐出七零八落的、幼兽般的呜咽:

“……进来、吧…对不起……”

对不起,再蹭下去……真的要坏掉了。

第二十四章 翅

漂亮的、多汁的虫母。

洛登捏着虫母皮肉细腻的腿根,腰胯与臀肉紧密地挨在一处,宫口已经完全开了,不费一点力气,就能满当当地顶到肉壁的底部。宫腔里像是含了一捧温水,抽插时发出咕啾的水声,每一次抽离宫口时,贪吃的宫口都会笨拙地吸咬龟头,像是嘴馋的小动物,讨好地舔舐着主人抚慰的手。

阮静初怯怯地捂着烂红的阴蒂,生涩地塌着腰迎合着抽插,这个姿势难以避免地拉开了阴蒂两侧的皮肉,暴露出被撞得抽搐不已的嫩红尿口。针尖大小的地方被欺负得红肿流水,像是一颗鲜红饱满的浆果,静待他人采撷,逼得阮静初不得不难为情地伸开一指,指腹轻轻按住尿孔,以免更失态的事情发生。

虫母信息素的香气有若实质,如同一方压抑的水域,伺机要将人溺毙。洛登在情潮里感到轻微的呼吸困难,仿佛那香气变作了两只无形而难缠的手,温柔地、不可拒绝地卡住了自己的咽喉。

但他甘之如饴。

他低声呼唤着虫母的名字,一手顺着虫母白皙柔软的后背下滑,指尖轻轻点在了翅根。

虫母的透翅已经在漫长的演化中退化了许多,它不像孩子们的透翅那样坚韧而锋利,犹如刮骨的钢刀,反倒轻薄又柔软,像是一段月光和水雾纺作的轻纱,柔软地流泻在虫母的后背。

在很久很久以前,蜂巢还不是宜居星球,每当寒风裹挟着暴雪到来,蜂们会团团包围住他们脆弱的母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