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其实也没有杂志上说的那么漂亮啊。”再一转头,又拉着那个叶子政说:“看看看,那不是谁谁谁,她到是比电视上年轻。”叶子政偶尔也会顺着她的眼光看一看,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只看着她笑,叶子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许墨,再烦躁的心也会变得安静下来。其实,叶子政很想跟许墨说她自己就很漂亮,只是她自己不在意而以,也不像有些女人自恃有几分姿色就很拿自己当盘菜的样子。她那样的喜怒于颜色,那样的新清自然,哪是那些在红尘里打滚的女人所能比拟的。叶子政觉得许墨太过于美好,美好的让他不敢去触碰。
许墨还在一旁左顾右盼,叶子政拉着她坐下,说道:“好了,别现眼了,要开始了。”许墨瞪了他两眼,静了下来,撇撇嘴坐下来。听音乐响起,一个个倩丽的身影鱼贯而出,看得许墨眼花缭乱,时不时的凑过头去低声对叶子政说:“哇,这件衣服真好看,那条裙子也好漂亮,唉呀,名牌货还真的是不一样哦。”叶子政不搭理她,见她这么兴起,有时他也会嗯一声,然后会说:“你安静点吧,哪有像你这样看秀的,你是刘姥姥啊?”许墨闻言说了句有什么了不起到真是安静了下来。叶子政过了一会才说了一句:“你喜欢的话,我买下来送给你。”
许墨一怔,连忙摆手道:“不要,不要,看看就可以了。”
叶子政见她这么一副好像活怕衣服烫手似的样子,笑了一下。过了半晌才说:“也是,这些衣服就算再好看穿你身上也就那个样了,别毁了人家的牌子。你有台上的那些人好看吗?”
许墨被她这么一说,一扭过头来:“你以为我是对自己没信心啊,那些人,我许墨化了状决对比她们好看,不化状的她们也决对没有不化状的许墨好看。那些衣服看看也就罢了,平时上班过日子,谁穿那种衣服啊,穿上了连路都没法走了。”叶子政一看她这个样子,又想起那个晚上抬头一脸倔强的许墨,想了想,她这句话说的倒是真的,许墨的确要比台上那些扭捏作态的女子好看。嘴里却说道:“是,没见过看走秀穿成你这样的。”
许墨低下头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衫,的确是随意了些。可是叶子政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只是在她家楼下打了个电话把她叫了下来,她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门了,谁知道是要看走秀。听叶子政这么说再看看周围,好像是有点不搭调,再看看旁边的叶子政,一件略带休闲的西服,穿了衬衫,没系领带,不是特别正式但也不显得随意。两个人一安静下来,许墨就觉得怪怪的,有时和叶子政两个人时,一旦静了下来,许墨就会觉得怪怪的,而且还会有有点紧张,所以她总是会找一些话题,哪怕有时只是两个人拌嘴,插科打诨,那也好过两个人静静相对。
“唉,有特权就是不一样啊,看走秀坐位置都是嘉宾席,难道你还真懂服装不成。”
“你没听说过吗?再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对于吃喝玩乐都是行家,这个你就不懂了吧。”
“我当然不懂了,我又不是纨绔子弟。”
“别一副酸掉牙的口气,纨绔子弟也有纨绔子弟的难处。”
许墨不以为然的哧了一声道:“能有什么难处啊,那你又有什么难处啊。”
叶子政没说话,拿了根烟,一看周围,又把烟放了回去。
“真是不一样的啊,我也不一定比你差啊,不过出身不同而已,想想再怎么努力有时也抵不上你们这些人说句话,真让人气馁。哼,你的难处,就是想着怎么花钱吧?为赋诗词强说愁啊。”
叶子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扭过头来看她,眼神异样柔和。甚至还伸出手来摸了摸许墨的头,许墨没料到,也没有躲开,被叶子政那样的眼神一看,脸又红了。叶子政看着她一点一点变红的脸,心中有某处地方好像渐渐被打开了一样。
那次分手后,许墨与叶子政过了很久都没有联系,中间还过了一个新年,自从父母亲辞世后,许墨每年过新年都是一个人过,本来关小雅极力邀请她到她们家去过新年,许墨觉得别人家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