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支岭渊反应平淡,神色恹恹,压根不想理会他的样子,凤九宵心里不乐。

支岭渊的目光从前永远都是追随着他,每一刻都在注意着他是否渴了是否饿了,想要什么都会尽力去为他办到。

哪怕凤九宵想要天上明月,恐怕支岭渊都会想办法为他摘取吧。

可是如今的支岭渊却连看都不想看他。

凤九宵心中又酸又痛,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他痛恨支岭渊害死他父皇又把控朝政,逼得他当了无知幼童整整十年,可是当支岭渊不再时时刻刻注视着他,他又觉得心中好像缺了什么。

他捏着支岭渊的下颚威胁道:“你睁开眼,不许无视朕!”

支岭渊的咽喉最近常被他随意掐弄,早就淤青红肿,凤九宵急了就只会蛮横粗暴的对他,支岭渊已经习惯了。

就像第一次见到年幼的凤九宵,他抱着一颗蹴鞠好奇地望着战胜归来的支岭渊,先帝乐呵呵的让凤九宵喊他叔叔,凤九宵那时候一脸天真无邪,奶呼呼的包子脸小小一团。

支岭渊当时就被重击心脏,面对凤九宵的亲近手足无措。

后来,他无意中看见凤九宵将那颗很喜欢的蹴鞠狠狠的扔在臭水沟里。

“被狗奴才碰过的东西,本太子才不要呢!”

当时他只觉得凤九宵年幼无知,小孩子脾气,现在看来,凤九宵从小就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一切的可爱天真都不过是他的伪装。

支岭渊的沉默,只换来凤九宵更加恶劣的对待。

他掰开支岭渊的嘴,将一颗药丸放在他舌头上。

“吞下去!”

支岭渊不知这是何物,大不了就是一颗毒药结束他的生命。

他迎着凤九宵的目光,面不改色的吞咽下去。

甚至还冷笑道:“皇上还有什么毒药尽管拿出来便是,臣苟活于今早已了无生趣,死不足惜!”

凤九宵阴冷地望着他:“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无颜见我父皇?”

支岭渊笑了。

“你父皇尚能明辨是非,他又怎会责怪我这些年来为大燕所付出的一切!”

凤九宵震怒:“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非不明,是个昏聩之人对吗?我父皇要是知道你特么的想要?肏??他的儿子,你觉得父皇会不会觉得他所托非人?”

这句话正中支岭渊要害!

他自问在朝政上无愧于心,但是在感情上,他确实觊觎凤九宵,这一点他无话可说。

支岭渊也不是个温柔顺服的脾气,到了这个份上索性就宁为玉碎了!

“皇上还有什么毒药邪药的尽管来,臣不过一具无用皮囊,皇上高兴了当个玩物戏弄一番也没什么,若是能赐臣一个痛快,臣定当感激不尽!”

凤九宵正是叛逆反骨的年纪,支岭渊这话大大的触了他的逆鳞。

他把罐子打开将里面所有的药丸全部塞进了支岭渊的口中。

“好好好,朕成全你,你不是一心求死吗,这药吃下去会让你生不如死!”

罐子里原本该有十来颗药,如今全部进了支岭渊的腹中。

支岭渊硬生生吞了十粒药丸,呛咳不止。

凤九宵像是一头发狠的凶兽,骑在支岭渊身上恶狠狠地盯着他。

他想起前几日私下问心腹巫医关于怎么才能?肏??服一个人,巫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悄声给他说了一个古老的方法。

凤九宵先前还有些犹豫,觉得这法子十分损,如今他失了理智,只想让支岭渊顺服。

他从自己的凤袍里掏出一个香囊,咬着嘴唇瞪着支岭渊。

“你要是向朕求饶,朕可以考虑宽恕你。”

不料支岭渊只是嗤笑一声,似乎在嘲讽他这些话语。

凤九宵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蹦断。

他将支岭渊翻过来,强压在枕头上,支岭渊双手上的锁链又被拉紧,只有屁股被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