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么可能喜欢喝酒?酗酒,是因为浇愁啊!
那么现在呢?
关浩看着草草的脸庞,脸颊泛着淡红色的酒晕,依旧细腻如瓷。
不知什么时候,手指在上面滑动,触觉和过去一样。关浩心神荡漾,两年了,梦里百转千回的,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探过身子,轻轻含住嫣红的嘴唇,关浩忘了所有的一切。
他的草草,又回来了。
呃……
睡梦中的草草坦率的打了一个酒嗝,半睁开眼笑着说:“对不起啊,情妇不打嗝!”头一歪,呼噜一声又睡着了。
情妇?好像兜头一盆凉水,把关浩浇醒。
草草做了情妇别人的!
关浩心里五味杂陈,是他的错,还是草草本质不良?这些年,她怎么过的?
第一次,关浩开始面对真相。事情和他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草草根本没有走出来。
家里肯定不能回,草草住哪里也不知道,她的包空空如也,只有几张好心的调酒师给她找剩的钱,还有一串家门钥匙。
看着身边的女人,关浩心里燃起一团火苗。方向盘一拐向着王府井方向开去,大脑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却拒绝评价,拒绝去想后果。
哆嗦着手,打开客房的大门。
“嗵”的一声,不知道是门关上的声音,还是两人摔在床上的声音。
关浩急切的剥去草草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酒精烧热的身体火热的在他身下蠕动,草草发出一连串不适的呻吟:“不……不要……放开我啊……”
关浩定住草草的脸,颤抖着问:“草草,看着我。我是谁?”
草草睁开朦胧的眼睛,目光散乱,但还是流着泪说:“关浩,我又见到你了。我做梦吗?不要让我醒来啊!不要让我醒……”呻吟着,草草慢慢闭上眼睛,嘴角挂着欣慰的笑容,喃喃的说:“我一定在做梦,关浩,我做了一个噩梦,博博死了。呜呜呜,你不要我了。你们都走了,不要我了……”
关浩心脏骤然一停,半天才呼吸过来。低头一点点的啄着草草的皮肤,细细的安抚着她的每一分不安,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草草身上。
做梦了,连我都是做梦啊!我们一定是在做梦!
两人赤裸着在床上翻滚,冰凉的空调和火热的身子裹卷着草草翻腾的胃口。身上时轻时重的压力,还有心口翻腾的情绪,尤其是关浩似真似幻的脸,让草草放弃了对躯体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