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对,她要穿哪件呢?

恰好这时,敲门声响起。

林稚水走过去时,随手将床尾的睡袍扯过,搭在身上,薄雪似的衬得她肌肤过分白皙。

门外,走廊灯光下的阿泱朝她递来手机,比划哑语:“夫人致电。”

林稚水轻微地一顿,接过时把手机划到免提。

盛明璎直入主题:“听说你一回家就躲楼上去了,是对那位印象不好么?”

林稚水心知自己一举一动都有耳报神随时告知盛明璎,听到这话,她故意抿抿唇不吭声,耳垂依旧很红,一直延伸到纤弱的肩颈,为了贪图那点凉意,正慢悠悠地扯开些睡袍衣领。

“他人很有野心手段。”盛明璎客观地点评宁商羽,“身为顶级财阀掌权人,靠的不是顺位继承,而是出色能力接班家族,在名利场上近乎没有人能和他平起平坐,又洁身自好,这样的男人才能庇护的住你。”

林稚水轻声:“你很少夸别人。”

“婚约已定,他将来只会是你最亲密的枕边人,不是别人。”盛明璎字语行间地提醒她端正对这门婚事的态度,又意味很深道: “善善,跟他好好相处。”

林稚水心里微微一动,问:“那我可以随便出门了吗?”

盛明璎笑了下,轻易识破她的心思,却没有母爱泛滥地放松对她的限制,而是点出:“只有他约你,你才能出门。”

母亲的暗示,她好一会儿才彻底琢磨过来。

虽然成年意味着长大。

可长大后,她的监护权,自由外出权,都会被林家移交到宁商羽手头上。

一直以来,林稚水深藏在家看似养尊处优无忧无虑,可每天无趣又孤零零,唯一的快乐源泉就是已故父亲留下的那些珍贵书籍和找美丽流光的料子,她喜欢做各种各样的小裙子,私下穿。

最近林稚水新迷上一种薄如蝉翼又极为丝滑的布料,做睡裙一定很美。

然而这种布料早就失传,然而她一直没能得到准许出门。

会被当作玩物丧志。

既然母亲这样说了,那么她小裙子自由,岂不是全看宁商羽。

他应该不会跟母亲一样,把她当作什么易碎的瓷器,连门都不准出的吧?

林稚水坚强地本着乐观主义的精神想通之后,想联系新任“监护人”,抬眼,轻瞥钟表

已经晚上十点。

他应该睡了。

那……明天再说。

不急。

小裙子自由!

即将到来。

林稚水今晚连睡觉都在挂念那批薄如蝉翼的失传布料,真实触感一定比书中写的还要滑。

然而她脑袋一沾枕头,就像被人推到了一场梦里。

半梦半醒之中,林稚水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匹滑腻的布料包裹着。

这是。

失传的布料?

她探出指尖想要去试手感,岂料布料居然越裹越紧,根本挣脱不开。

唔……

这样滑腻而潮热的触感,令她渴望又难抑。

不知所措的时候,薄缎尾端像是落下一簇鎏金色的火焰,随即,自她雪白伶仃的脚踝处贪婪舔舐而上,又像是某种巨兽探来的尾巴,带来了陌生又奇妙的酥痒感。

林稚水眼尾逐渐洇红,感到好像有火焰突然在皮肤表面燃烧,火势逐渐变大,她开始稚拙又慌乱地想挣脱下去。

……

梦外,林稚水犹如历经了一场情潮,身体浸在汗里,微睁开眼,见天大亮了。

她掀开紧紧裹着自己的真丝薄被,晦暗房间内,身上的裙子散乱堆积在腰间,随着起身的动作,卡在胯骨处的薄纱拖曳出少许潮痕。

林稚水瞬间不自然地僵住,表情也怔了怔。

盛明璎为她聘请名师教学,唯独在性启蒙上,是不教的,只准阿瞒隐晦地提及过身为妻子的义务。

说得通俗易懂点:她是没有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