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看着一群人蹩脚地将白球一次次打进网兜里,在陈岁聿耐心告罄的最后时刻,他看见了虞景。 虞景应该没看见他。 他身上穿着件宽大的毛呢外套,脸小小一张,但背挺得很直,像一株小白杨。 他走进来,有些局促地问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