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着的脚。

“怎么没穿鞋?”

啊,她以为他介意她在家光脚,解释了句,“鞋子太大了,不跟脚,我穿36码,回头买双我能穿的。”

她这话乍一听,还以为她要常来。

季峋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漆黑一片,才不过四点多,城市已经提前进入“夜晚”,霓虹灯的光投到江面,漾出五彩斑斓的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