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卢禹躺在床上,不知道隔壁的苏蔓睡着没有,至少他现在格外清醒。

他静静看着天花板,回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一幕幕浮现脑海,犹如概率学与逻辑学互相碰撞出激烈火花。

首先,是离奇的怪梦。

然后,是大脑突然冒出去上海的念头。

接着,他发现自己的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