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留下她的唇印,才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不高兴了?”他看得出,她刚刚的笑意已经消失了。
“嗯!我很高兴你和他相处得好,可是我不高兴你当他是外人!你明白吗?”她不想藏着掖着,她希望他能在最短的时间里了解自己想要的。
“你很奇怪,你知道吗?你说走就走了,身上还有我的味就投进了别人的怀抱,我没说什么对不对?五年一个电话也没有?现在你带着别人的孩子回来,让我对他好?我也不说什么,反正我也没孩子,我不介意他不是我的儿子,我会对他好,你也会说你老公对他和我对他不一样,我也说了,亲生的就是不一样!茵茵没跟他爸几天,可是她还是会觉得她爸亲。这是天性!你觉得我应该两天之内就喜欢他到视为己出?这可能吗?小姐,我是个人,而且是个很小器的男人。”他压低声音,低声的吼叫着。两天了,他终于把他的怒气发了出来。
她看着他,没有一丝的胆怯或内疚,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点点头,“很好,能面对问题才能解决问题是不是?你不是觉得我应该对人的宽容与雅量,表现出感激涕零,就该对你俯首贴耳,唯命是从?”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都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你什么时候中文程度变得这么好了?”他对她成串的成语弄得有点发蒙,还有她尖锐的用语让他有点招架不住。除了小时候父母,长辈,再加上在部队最初几年的时候有人这么对他说过话,在他读完军校之后,他已经渐渐的习惯由别人来服从自己了。他现在知道,没人跟他吵架不是因为他比人家会说,而是因为他官大一点,他地位高一点,或者是他有钱一点,而对这个女人来说,没有多大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