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从包里找到了那只只有他巴掌大的毛绒玩具,同时脸色也变了。

那玩意儿散发着淳厚的木质香是白向晚的信息素。

沈岱一把将熊拿了过来,塞到丘丘怀里:“乖了乖了,不哭啊。”

丘丘抱住小熊,在白向晚的信息素安抚下,嚎叫弱了一些,一下一下地打着哭嗝,但身体还是往瞿末予相反的方向挣扎,一双大眼睛像泡了水,可怜极了。

瞿末予铁青着脸:“这是什么。”

沈岱急着让丘丘平静下来,没搭理瞿末予,难道他要回答,这是一个婴幼儿玩具?他腾出手来,又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喷瓶,往那熊身上喷了一下。

车厢内白榆的香味更加浓郁了。

瞿末予气得拳头都握紧了:“你在干什么,你还随身带着白向晚的信息素?!”

沈岱面色平静地解释道:“这是用白师兄的腺液做的替代信息素,丘丘喜欢这个味道,他成长中需要替代信息素。”

“他该用我的。”瞿末予也被丘丘的哭声搅得烦躁不已。他的omega给他们的孩子用别的alpha的信息素做安抚剂,他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沈岱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从没见过你,现在更害怕你,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曾经威胁过他的陌生人。”

瞿末予哑口无言。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更是懊悔不已。他从来不是会冲动行事的人,为什么在沈岱面前屡次犯蠢?

见丘丘哭得都喘不上气了,沈岱实在没办法,他打开车门:“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打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