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段拙劣又不顾后果的小人?可他又担心越解释越刻意,越描越黑,他无力地挣扎着,“是因为瞿承尘......”如果不是瞿承尘故意刁难他,事情又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听到这个名字,瞿末予的眉心皱了一下:“别说了。”他不想听他刚刚占有过的omega、他合法的妻子,躺在自己怀里提起另外一个alhpa。

瞿末予的不悦更验证了沈岱的猜想,此时他无论说什么,听来都像狡辩,他咬了咬嘴唇:“瞿总.....”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瞿末予打断他。

“.....”沈岱犹豫片刻,依然有些叫不出口,哪怕他们之间已经是这样的关系,对他来说,这似乎也是僭越的,因为除了他们上床这件事之外的所有事都没有改变。

瞿末予抚弄他的背:“叫吧,没事。”

沈岱生硬地叫道:“......末予。”这两个字含在嘴里,真像刚出锅的栗子,甜,但也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