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都在想着怎么离他更远。

他的心痛到快要没有知觉了,这一刻他甚至有了毁灭一切的冲动,既然沈岱真正成了他的软肋,不如他亲手把这根肋骨折断。

沈岱已经快要被弥天而下的重负压垮了,他看着瞿末予扭曲着抽动的五官,心中竟生出快意,他感受到了瞿末予的痛苦,太好了,跟我一样痛苦吧,跟我一样被绝望淹没吧。

沈岱把丘丘挡在身后,从贫瘠的身体里抽出一丝气力,说道:“滚出去。”

瞿末予死死地盯着沈岱,双目充血至猩红,他低声说:“你想去哪里。”

“回家。”

“家?那栋房子吗。”瞿末予缓缓说道,“你回不去了,那房子出问题了。”

沈岱怔怔地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