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换,更主要的,就他现在这个情况,换衣服真的好麻烦。“我觉得我这身挺好的啊,可以不换吗?”
每次换衣服对洛河来说都是一次漫长的别扭之旅。
他的衣服都是裴矩帮他换的,身子也是对方帮他擦的,可能是害怕下手重了会弄疼他,裴矩总是又轻又慢,这就导致洛河等待期间分外煎熬。
那种被人看光光的别扭感,想压都压不下去,洛河每次都闭着眼催眠自己,当对方是看病的医生,自己是病人,在医生眼中没有男女也没有裸体,只有病体!
“你已经出过汗了,不擦一下换身衣服,等会你朋友他们来了,还以为我虐待你呢。”裴矩弯腰,低头,与洛河对视。
在对方那种你不听我的,要是你朋友们误会了我怎么办的委屈眼神攻略下,洛河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场宴会是裴矩的临时起意,主要是有人迫不及待的已经溜进来了,既然如此,他就光明正大的给他们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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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收到请帖的众人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