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柔软。

秦时然一手抚着沈娆的脸,另一只手的指腹在她唇角摩挲着。

“很甜。”

她声音仿佛矜持雅致的白玉兰被捣碎成汁,清润浓郁,那一丝丝带着欲的沙哑让背靠门站立的沈娆差点站不稳,软着腿要往地上倒,好在秦时然即使出手托住了她同样软弱无力的腰。

脸上烧得厉害,灼热持续蔓延至耳尖、脖颈,好在她身处黑暗,脸红成熟番茄也不怕的。

沈娆舔了舔略微发麻的湿润的唇,有些害羞地抬眸。

秦时然只看到黑暗中她的眼睛水水亮亮的,像被泉水浸泡的黑玛瑙,水润盈泽。

淡淡的酒香弥漫,暖湿的呼吸交缠着,两人身体紧贴,肌肤滚烫,骚动的渴望溢出表面。

瓷白手臂攀上秦时然的肩,沈娆软软的像一珠柔弱的蔷薇,柔柔地倒在秦时然身上,踮起脚,仰脸吻上秦时然的唇。

唇一贴上就再也分不开了,湿滑舌尖抵死纠缠,推挤又迎合地让它闯入由着它侵犯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紧贴的肌肤摩挲着,带来阵阵酥麻,情欲由此炸开。

喘息声愈发粗重,火热的掌心迫不及待地往下钻......

裙摆被掀开,在情欲灼烧的当下,秦时然也保持一惯的温情,将内裤卷成一条拨到一边,而不是粗暴撕碎。

修长的手指沾着腥甜软汁进入的时候,久违的熟悉感窜起,小腹抽搐泛酸,穴肉随即绞得死紧。

沈娆猛地一震,侧过头张嘴喘息着,大脑传来一阵嗡鸣,内脏像被烹煮过一般,又闷又热,胸腔像残破的鼓风机,过载的工作使得她发出残喘嘶鸣。

手指的进入是明晃晃的越界、出轨,一寸一寸劈开,挤入。

她扣着秦时然的肩膀,攥得紧紧的,眼睫沾了水汽,颤得厉害,她是被蹂躏的脆弱的蝶,一不小心就粉碎,风一吹就散去了。

“时然....”

她先是胆怯又颤抖地唤了一声曾经的爱人的名字,惶惶然的破碎眼神叫人心痛不已。

“我在。”

“娆娆我在。”

“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