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被揽住的李成玉只能从眼角瞥见李瑾玉。
他掩下心里翻滚的恨意,抚上太后的手臂,温声安抚她,“母后,儿臣没事,这手养个十天半个月便好了。”
等太后情绪稳定一些,他又道,“母后这样抱着儿臣,儿臣倒不好向皇兄行礼请安了。”
李瑾玉早被下人请到堂屋内饮茶了,他正端坐在主座上,将这出母子情深当戏看的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今日没有君臣,只有兄弟,三弟不必如此拘礼。”
饶是李瑾玉这么说,但坐在轮椅上的李成玉还是抱拳俯首向李瑾玉行礼。
“臣弟招待不周,还望皇兄恕罪。”
太后欲言又止,如今成玉需要皇上恕罪的可不是招待不周,而是造反。
她心念微动,朝李瑾玉道,“成玉这手怕是伤到了筋骨,陛下可否让人去宫里将叶迟太医唤来给成玉瞧瞧?”
李瑾玉点点头,“允了。”
见小太监立马出府,骑上快马入宫去了,太后又指着那手掌上裹成一团的布条,带着怒意喝道,“这伤口是谁包扎的!?如此粗陋,怕是影响伤口愈合。哀家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话里是指责,话外之意是太后想跟李成玉独处。
听懂其意的李瑾玉也允了,还贴心道,“让手巧的宫女陪母后一块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