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惹,谁追泥啊?”
“不知道是谁!”陆兰洲赶紧把门闩闩上,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太吓人了,一直拉着我问爷什么时候回来,还问我福履轩缺不缺钱,缺多少都行,只要能见咱爷一面……”
更可怕的是那人身后还有好几个人互相推搡,挤破了脑袋想冲上来抓住陆兰洲的手,还好他跑得快!
抓着玉米棒的薄荷忽然恍然大悟,“难怪爷这几日都不敢回来住了,我看啊,你这几日也都别出去了。”
“我不出去我们吃啥?”
“让小德爬墙出去买,反正他会武功。”
“行……”
两人闲谈着进了屋,小厮又匆匆跑进来塞给陆兰洲一封信,“陆哥,今早有一封你的信。”
“谁啊?”
薄荷一边问,一边凑过脑袋去看信。
没想到信是程岁送的,让薄荷颇感诧异,“程岁不给爷送信给你送信干嘛?”
“唔……他给爷送了。”陆兰洲有点不好意思,“是我让程岁也给我送一封的。不然他出去这么久,走那么远,爷又不回来,不知道他的消息,多让人放心不下。”
“好大一个爷们有什么让人放心不下的……”
薄荷嘟囔着,眼睛却没离开信。
程岁在信上写:我已至关中,一切安好。京中波澜不断,万望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