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自己,一个不慎就发狂失智,拿着根马鞭就满院子抽人,那个姓柳的女人不敢碰他,老远就躲开不说,还派人把我抱了过去。”
说到这里,贺征顿了一顿,晏清立刻接上嘴,“你好歹是他唯一的儿子,难道他连你都打?”
“他发起狂来连人和狗都分不清,你还指望他能顾着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再说了,我这个儿子在他眼里,还没他亲手养大的那只狗宝贝呢。”
“王府养狗了?”晏清皱起了眉头,他向来怕狗,路上见了狗,老远就会避开。
贺征任由他偏离重点,好心地给他解释,“以前养过一只,老家伙宝贝得很,用带血的生肉喂大,凶狠的不得了,连我都被那狗追过,在腿上咬了一块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