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们母子心狠手辣。”

恰在此?时,傅夫人拎着一壶热茶浇在了赵氏头上,赵氏发出尖锐的鸡叫声。

傅夫人一脸淡然:“哦,手滑了一下?。”

说着便?飘然回座。

傅兆渊轻摇折扇为她纳凉,“为了这种人还?要?夫人亲自动手,真?是有劳夫人了。”

“你?也别只看热闹啊,方才这人不是亲口承认了,曾杀害许多人,还?不快命人将她拿下?慢慢审问。”

“是,卑职这就去办。”

很快,便?有衙役连拖带拽地押走了赵氏。

饶是她哭叫得震天响,也没?什么?用了。

跟随前?来的仆从早就傻了眼,他?们安家在崇州作威作福惯了的,早已忘记何为王法,本以为此?番又是像从前?一样,由着夫人发威逞狠,却没?成想踢到硬茬子了。

当晚,安修瑾清醒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他?便?也被丢进刑部大牢,错愕之际,他?见到了头发蓬乱、面容狼狈的母亲。

深夜中,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吵嚷得其他?犯人头大,惹来一阵恐吓辱骂。

母子俩噤了声,暗暗泪流不止,寄希望于家仆回崇州报信,家中老爷会来相救。

却没?成想,安老头儿得知二房与病秧子儿子被囚,不日便?要?砍头,他?非但不急,反而大笑着命人大放烟火,之后又假模假样地去大房灵位前?滴了两滴猫尿,然后便?更换衣裳,乘车去了醉玉楼快活。

而安修瑾母子,则在牢中日夜苦等,终于等来了行刑那日。

也在同一天,傅府开始大摆宴席,既是庆贺傅绫与梅霁成婚,也是傅家小小姐步青满百天的好日子。

最终,傅绫的“逍遥”还?是没?比得过“步青”。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因为女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如今已与寻常孩童无异。

再过一段日子,便?不必再依赖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