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路上更为明显,明明是三人同乘一辆马车,可成礼总觉得自个儿与他们二人仿佛多了一道屏障,难以融入,索性便闭了嘴老实看经书。

因不赶时间,三人便且行且游,待回到锦城时,已是二十多日之后。

说也奇怪,这段日子梅霁没再发病,傅绫便也没在深夜与他偷偷离开。

师父看着倒还没什么,反倒是她颇不自在,总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似的。

却没想到在刚回到道观的第二天,梅霁便病倒了。

吕大夫诊脉过后,眉头紧皱,满脸难以置信,再三诊脉后,叹息一声,支支吾吾道:“长宁道长,似乎,这个……”

成文催促道:“我师父他怎么了?”

“尊师他,怀有身孕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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