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个姑娘。”
说是这么说,言辞之间却颇有亲昵疼宠。
宋老看着谢洛生的眼神都近了几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听说你父亲和你家人都去了港城”
谢洛生浅浅地笑了下,说:“是,母亲身体不太好,父亲带她去港城求医养病。”
宋老道:“那谢家只你一个人留在了沪城?”
他叹了口气,说:“国内这样的局势,你不远万里回国,辛苦了。不过,既然回了家,你就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同你父亲也是相识的。”
宋老瞥了在一旁站着的容述,道:“或者,你寻容述也是一样的。”
容述说:“宋叔,我只会唱戏,你们商会的事,我管不着。”
商会二字一出,宋老哪儿能不明白,皱了皱眉毛,几人又闲谈了几句,宋老先走了,满室热闹,却好像只剩下他们二人。
谢洛生抿了抿嘴唇,说:“谢谢容先生。”他看着容述,容述神态散漫,好像他所做的当真是随手为之,可这人分明没必要再插手他的事,更一口一个洛生,在宋老面前悄无声息地抬上一把。
谢洛生轻声问:“容先生,为什么要帮我?”
容述转过脸,看着谢洛生,倏然一笑,透着股子成熟的风情,如同黑夜里绽开的罂粟,说:“没什么,不过是觉得医院比这名利场更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