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她。”
“好的,25英镑。”
他应该很有钱,还有一座花园。不然寻常阳台种上这么多不开花的爱丽丝,也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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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湛茗抱着花走在街上。
伦敦昨天下了雪,成片积雪被扫至道路两旁,联排的红砖楼叠映在雪景中,亮彻一夜的街灯此时已合上双眼。有轨电车慢悠悠从城市中心晃过,年轻的情侣依偎着下车,流浪艺人在街边陶醉地拉着手风琴。
这就是伦敦的冬天,充满了一股永不衰落的繁荣,让一个孤独的异乡人也愿在此驻足片刻。
风掀起窗台上的插旗,零星雪花飘落。他看到站在坡上的女孩,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没带背包,没有行李。
伦敦的大本钟每隔十五分钟敲响一次。
一个人在这里来来回回等几十个日升月落。
不知哪个调皮鬼先扔起了雪球,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捧着刚煮沸的红茶,最后一粒咖啡豆拨开衣服奔进热水里。
她走向他,穿过一条长街,越过鼎沸人声,飞雪簌簌花白了头。
干冷的空气刺痛他的鼻腔。
他松开双臂,她把冻得通红的手伸进他大衣里。
孟湛茗摘下皮革手套。
“许愿,你喜欢的花。”
(正文完)
余声(上)
余声(上)
崇城,晚江东路某咖啡馆,夏承约了孟湛茗一个下午茶。
他问孟湛茗:“老孟,你到底是怎么把出国做项目弄得跟永远不回来了似的?”
孟湛茗端着手里的杯子,“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去伦敦找你?还有,我听说你都把房子卖了?”
“卖房子是因为想换个更大点的。”孟湛茗回答。
夏承一脸不信。
孟湛茗把杯子放回托盘,想到了什么,问夏承:“夏萤真的回荷兰了?”
夏承:“当然是真的。”
两周前,夏萤突然向崇大申请终止交换学习,回了荷兰。
“萤萤去崇大就是为了找你,你都辞职了,她留在崇大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和那边教授联系了,干脆早点回去,准备准备也该毕业了。”
真是这样吗?孟湛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夏承差点被呛到,“咳老孟,你难道还在怀疑萤萤吗?你没有证据,不要随便怀疑我妹妹。”
“我是没找到证据,不然恐怕不能心平气和地和你坐在一起。”
但伦敦的管家告诉他,夏萤几个月前回英国去孟宅借宿过一晚。日记本,只有她才能拿到。
夏承咖啡也不想喝了,“老孟,你这样想她我心里很不舒服。”他直言,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我们认识了十几年,可萤萤是我亲妹妹,我了解她,她是对你过于执着了,但她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我家家教多严你知道的,除了我不服管教。你怎么说我都行,但别这样说我妹妹。再说乱发林许愿照片的人现在关在看守所里,你该怪的是周尧,不是萤萤!”
看着夏承越发激动,孟湛茗淡淡吐出一口气,“抱歉,这件事就算是她做的我也不会怪到你头上。”
他拍了拍好友肩膀,看了眼表,快到时间了。孟湛茗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账我结了,改天和许愿一起,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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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湛茗来到嘲笑鸟,林许愿还没从客户那儿回来。
店里只有姜熙潮和苏檀,两人脑袋凑在一块儿好像在聊什么,见孟湛茗来了突然从中间分开,苏檀的手哐一下撞在桌角。
“嘶”小姑娘倒吸一口凉气。
姜熙潮在管苏檀还是理孟湛茗之间犹豫了两秒。最后转回身,“手,我看看。”
苏檀尴尬地把手往后缩,“没没没没事儿,我跟我哥聊两句!”
她推着孟湛茗进了休息间。
孟湛茗反握她手腕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