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一样肆意侵蚀着他的——
江闻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再次将毫无关联的事情和钮书瑞联系在一起。
其实在这两天的有意克制下,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就会去想钮书瑞了。
但刚才那通电话就像是地雷一样,猝不及防就将他两天以来的努力炸的一干二净。而这个地雷,竟还是他自己主动踩上去的。
江闻从来没这么恼火过,不只是对钮书瑞的,还是对自己。
这一切都太过奇怪了,可江闻清晰地知道,自己没有问题。就算他的大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也一定是因为钮书瑞。
须臾,江闻坐起身来,盯着那被自己胯部顶起的薄被,突兀的轻笑了声——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不过就是想操钮书瑞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去操啊。
他江闻什么时候连上个女人都要这样瞻前顾后畏手畏脚了?
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还是不够,那就三次,就算是一直操到他腻了为止又有什么所谓?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么?
而且操她还可以让他精神抖擞,身心愉悦,同时,他也不需要付出什么,这样何乐而不为的事情,有什么好琢磨的?
反正钮书瑞都已经属于他了,她本就有义务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再说了,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所以,他更不应该顾及那么多,就应该放手去做,而不是花那么多时间让自己变得暴躁,从而影响工作效率。
想明白后的江闻忽然觉得舒服极了,就像是解决了某个走私团伙一样,让他感受到了片刻的轻松,甚至连下体一直的肿胀都好忍了不少。
既然这相对长远的问题解决了,那么,他该去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了。
江闻掀开被子,赤裸着走到钮书瑞睡过的客房,里面的所有物品都保持着钮书瑞离开时的模样。
唯独气味,已经没有钮书瑞身上那股香甜的馨香了。
江闻又走近了一点,总算嗅到了一丝与房间格格不入的气息——好在,枕头和被子上还遗留了一些。
他躺上去,瞬间就感觉自己被那清淡的芳香包围了。身体都像是陷进去了一样,体验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柔软。
这种感觉就宛如钮书瑞正躺在身边一样,古怪,却让他深陷其中。
再次握上阴茎时,也不是之前那枯燥无味的抑塞感了,而是感觉全身上下的血管都被打通了一样,迅速汇集到那庞大的巨物身上,让每一次的撸动都变得极其痛快。
江闻就这样躺在钮书瑞睡过的床上射了一次又一次。
射精时,那粗壮的四肢忍不住动了动,竟不知不觉间缠上了那洁白的被子,就像是要把谁抱在怀里操弄一样,结实有力的腰臀埋在一片纯白当中拼命耸动,在里面喷射出一朵又一朵乳白色的精花。
……
隔天起来时,钮书瑞的意识还有些涣散不清。
过了好半晌,她才伸出手去摸手机,想看看是几点了,却发现手机一片冰凉,早就关机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了片刻,才想起来昨晚睡觉前并没有插上充电器。
但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一醒来就应付叶离了。
手机充上电后很快便开机了,钮书瑞迅速调了勿扰模式,果然,下一秒就如她所料那般,大量的信息弹了下来。
她静静地浏览着乔启和叶离那各有风格却大同小异的信息。
突然,她不知道看到什么的愣在原地,眼神凝结地盯着手机屏幕。
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钮书瑞感到了一阵头痛。
江闻为什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还一下打那么多,难不成是有什么急事吗?
那她要不要打回去?
可是,就算她知道自己应该讨好江闻,也还是迈不出这一步。
最终,她决定静观其变,如果江闻没再打来,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昨晚其实并没有什么过于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