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动的整个小腹都紧绷起来,让他不禁加快速度,更加猛烈的操弄进去。
穴肉本就软腻不堪,突然的加速更是让它战栗不已。
钮书瑞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喊,却被撞得四分五裂,根本听不清是求饶还是呻吟。
江闻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直直撞开子宫,挺入进去。他本想在子宫间来回抽插,然而一进去,就爽到眼前发白,竟下意识愣在原地,全身心感受那要命似的挤压感。
甚至用力拉着钮书瑞往胯下按,试图继续深入。
娇小的阴户被压的深陷进去,软肉都害怕似的发起抖来,看着好生可怜。
男人却浑然不知,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鼓起。衬衣岌岌可危的纽扣再也支撑不住,猛地迸射出去,飞到各个地方。
钮书瑞的腿心首当其冲,一枚纽扣直直打在她外阴上,疼得她浑身一抖,再次挣扎起来。
阴道更是瞬间收缩,夹得江闻阴茎一抽,马眼竟瞬间张开,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江闻立刻继续抽插,用子宫口的紧致不断刺激自己。
濒临射精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不管不顾的疯狂冲刺起来。
江闻的速度越来越快,钮书瑞哭的也越来越厉害,娇小的身躯一抽一抽,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绯红——激烈的哭喊本就会让呼吸不顺,外加钮书瑞一直被毛巾堵着嘴,难以呼吸。
顷刻间,她便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双眼开始发花,耳边也开始听不见声音了,全是如雷贯耳的嗡鸣。
一切都好似变得遥远起来,头顶的白灯照的她头晕目眩,闭上眼,就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弱心跳声。
钮书瑞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彼时江闻正在最后的冲刺阶段,直接被她挣开双腿,甚至险些踢到他的脸上。
电光火石间,他迅速擒住钮书瑞的脚踝,立刻察觉到她不正常的体温。他看向钮书瑞,瞬间明白过来,将她口中的毛巾拿了出来。
钮书瑞剧烈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大口吸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拼命流淌,浸湿她脑后的桌布,浑身都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透着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许是钮书瑞哭的太过厉害了,饶是江闻也忍不住停了下来。
他拉起钮书瑞,替她解开手腕上的领带。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红痕,甚至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磨破了皮,细小的血珠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
雪白的肌肤变得十分可怖,深红色的勒痕让她透着一股浓烈的凌虐美。就如他一开始想的那样,要把她操坏,操烂……
一巴掌直直甩了过来——
江闻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盯着她满是水光的眼眸,道:“我说过,这是条件。既然要我帮你,你就必须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江闻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怒气,他不明白钮书瑞在哭什么——不过是被他操一下而已,有那么委屈么?比起被那两人操,显然是被他一个人操更加舒服。
江闻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钮书瑞会搞不懂。
但她哭的他心头又恼又燥,恨不得立刻把她操到无法言语。
他本来都快射了,被她这样一打断,阴茎立刻从痛快变成难受,在她体内疯狂叫嚣,隔着肉壁都能看到它震颤的频率。
江闻不管不顾地继续冲撞起来,钮书瑞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下意识就要说些什么,嗓子却沙哑到难以发声,只能发出一个又一个破碎的音节。
江闻抽空看了她一眼,极其冷漠地道:“闭嘴。”她最好别再讲话,否则他就要控制不住体内那股施虐欲了。
她白皙的脖子以及手臂上全是红色的印记,叫他想继续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让她痛到继续收紧甬道,就像刚才那样,夹到他丧失理智。
然而当他看到钮书瑞那满是泪痕的脸蛋时,竟下意识收回了这样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但忽然间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于是只能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