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浴室里的水停了。

“不要穿衣服，出来吧。”龙冰曦的声音穿过浴室，清晰可闻。

里头悉悉索索的声音消失了。又等了一会，门开了。

确实听话，没穿衣服，不过裹了浴巾。

龙渊打开门的瞬间差点吓掉了浴巾。

姐姐什么也没有穿。

双腿又直又长，此时交叠在一起，曲线煞是好看，腿间的丛林倒也不遮掩，胸前的软白也裸露着，坦荡到了一种境界。

龙渊很少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完全赤裸的对方。

“让你别穿衣服，倒是裹了浴巾？你还真是聪明啊。”语气自然地像是在教训一个偷偷作弊的不懂事小朋友。

“站这儿，自己脱了。”语气骤然强硬了几分。

龙渊抬头，眼神直直撞进龙冰曦的双眸。

完了。

龙冰曦平时完全不会出现的浓重情欲现在占据了双眼，经验告诉龙渊，此时应该乖乖听话，以及，今晚不会很好过，做好明天没法起床的准备。

“听不听话？”语调依旧温柔，但是压迫感实在是强烈到没法自欺欺人，这是不耐烦的前兆。

龙渊干脆利落，手指一勾，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就到了地上，在细瘦的脚踝边上。

龙冰曦下床，二人完全坦诚相见。她不带任何犹豫，对待所有物一般，理直气壮极了，手抚着龙渊的脸。

龙渊一动不动，任由姐姐的手在动着，那只手揉过眉眼，触到了眉心，滑过了耳垂，撩了下巴，摩挲了下颚，缓慢又温吞，像是设计师在丈量着作品的尺寸，那手最后又往上，停在了嘴唇。食指抬起，分开了唇瓣，触碰到了牙齿。

“张口，含着。”完全彰显的不容拒绝和强势。

龙渊顺从。她前面自己开口说洗完澡做，就应当明白了今晚她已经等同于应允了面前这人的所有，无论过分与否。

牙关被主人松开，手指被含入，变得湿濡。可那手指倒也没有任何动作，真的只是让含着。

眼前一片阴影落下，龙渊被迫闭眼。

一个吻落在了眼皮上，是嘉奖。

“真乖。”果然是嘉奖。

龙冰曦又直起身，朱唇轻启。

“现在，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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