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剧情吐出那时,还和他口腔深处连出了一(3 / 3)

反问盛上艳——那怎么做菜?

盛上艳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在她腰侧诱人的曲线上反复滑动了一阵,才注意到她的眼神,终于意识过来地说:“我去找。”

随后就这么赤裸地走了出去。

钮书瑞下意识想把人叫回来穿衣服,但紧接着便听见那脚步声并没有走太远,顿时就大概知道他是要去哪里找了。

于是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到卧室,拎起那被丢弃在角落的睡裙。

本想穿回身上,但一见这睡裙的模样,便有些犹豫了。

先前选择穿外套,而不是睡裙,是因为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选走了唯一一个正确选项。

这睡裙被打湿的面积比外套多太多,几乎从头到脚都湿了,被扔在角落一夜,也没有幸免,邋遢到了极致。

即便穿在身上,或许也和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

说不定还会更加不舒服。

正当钮书瑞犹豫不决时,盛上艳悄无声息走到了她的身后,靠了上来。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也不知是她想得太入迷了,还是盛上艳刻意放轻了脚步,若不是那肌肤的相贴,她都发现不了自己背后站了个人。

见男人一直盯着她拎衣服的手,钮书瑞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放下了,却听见盛上艳问:“为什么要穿?”

他不明白钮书瑞对衣服的执着。

他觉得衣服很碍事,碍着他摸她,操她,还妨碍他看她。

总之就是碍事。

就算他暂时愿意让她穿上一会,也终究是要被他扯掉的,那又为什么要穿?

钮书瑞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当然知道没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和他解释,便道:“会被油溅到。”

盛上艳好像恍然大悟了一瞬,然后弯腰把他的衣服捡了起来,套到了她身上。

他的上衣比起她的简直是要好上太多。

虽然前穴和后背也有水渍,但因为盛上艳的衣服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大了,布料还宽松顺滑。

一穿上去,就直接垂到膝盖处,水渍的位置自然也跟着移动,或多或少都让她好受了一些。

于是钮书瑞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又把头发从衣领里掏了出来,用毛巾裹好,总算可以舒坦一点地去做饭了。

亦或者说,是煮面。

盛上艳拿回来的不只是一瓶用剩的油,还有一包已经拆开的面条。

八成是在隔壁找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没有主食这个问题,便顺手顺了回来。

如此一来,进食这个问题便好解决了。

钮书瑞很快煮好两碗面条,放到桌上。

直到这时,盛上艳那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才移到面条上。

但没过两秒,又回到了她身上,在她与面条之间来回扫视。

他似乎对她套上了他的衣服这件事很感兴趣,始终在用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的眼神看她。

却和之前带着另类的探索摸她腰腹是两种不同的感兴趣。

这一次,他更多的是专注于看,反反复复地看,方方面面地看。

也多亏于此,钮书瑞才能安心且顺利地煮好面条。

她洗了洗手,走回餐桌旁,拉开椅子,对跟过来的盛上艳说:“吃吧。”

紫丁簪:

芜湖!小艳这一次的剧情还有最后一次py就真的结束啦!

要不猜猜,狗子们这次修罗场之后,又会有哪位疯批得志?

另外,新年新气象,知道了知道了!有在给妞儿安排休息剧情的,嗯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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