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问她:“哭什么?”
这句话明明是十分常见、自然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万分的生y和g巴。
仿佛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他刚才那一段时间里搜肠刮肚、终于找出来的唯一的话语。
语气甚至还带了点儿不合时宜的兴奋感,仿佛钮书瑞哭是件不亚于两人做爱的事情,同样能让他感到愉快。
然而钮书瑞此时根本无力回答,也无力因盛上艳这不分场合的兴奋产生什么情绪。
她现在只要一看到盛上艳,昨晚才经历过的痛楚便不受控地回荡在她整个大脑。
叫她少有的在清醒状态下当着这些男人的面哭到失声失语。
上次在乔启和叶离面前还边哭边求,眼下却什么字都不说,也不知是真的失控了,还是半放弃半任性地发泄情绪。
纤弱的身子都被她哭红了,肌肤泛起红润,和那一道道被盛上艳抓出来的伤痕融合在一起,简直万分骇人。
仿佛伤口感染了,细菌正在扩散一般,直叫人想赶紧哄哄她,阻止那细菌吞没她白皙的肌肤。
但盛上艳可是一个不懂也不会安慰别人的人,他甚至像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钮书瑞为什么哭。
也想不明白钮书瑞为什么会哭。
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要做什么。
只觉得钮书瑞哭起来并不难看,更别说他本就喜欢看钮书瑞控制不了情绪、真情流露的模样,登时饶有兴趣地观看起来。
那精致的小眼肿到眼皮鼓做一团,就像个没断N的娃娃一样,浑身敏感极了,一哭就通红一片,有种凄迷的美感。
盛上艳无师自通地低下头,继续用舌头卷走她的眼泪,自我满足后,一点点往下,一一舔过她的脖子、锁骨,以及胸乳上的伤口。
把钮书瑞比得抬手推他,却被他反握在手中,压向一旁,霸道又蛮横地占据她身体上方的空气。
就这样欺压着钮书瑞,叫她任由他又一次在她嫩乳上吃得啧啧作响。
盛上艳甚至一点也不受昨夜那激烈的电流影响,唇舌依旧有力极了,含在那乳房之上,又吃又吞,又咬又啃。
把钮书瑞舔得又痛又难受,乳肉一个劲含缩,在男人嘴下连连颤抖,小手也在他的压制下抽搐起来。
到最后甚至无力哭泣,眼泪都枯竭了,在她眼角与鬓角之间留下一道明亮又隐晦的痕迹,反射出楚楚可怜的光芒。
也不知盛上艳究竟吃了多久,才总算有了别的动作,爬起来亲在钮书瑞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着。
钮书瑞眼神放空地凝视前方,他也毫不介意,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伸长舌头,把钮书瑞的外唇线、内唇线都舔了个遍。
然后钻进她紧闭的唇瓣,抵着她的贝齿,把她的牙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甚至打着缺掐无目的地钻磨了好几回儿。
没人知道他想干嘛。
就连他自己好像也只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却又像是在探索钮书瑞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唇舌发力,跑进了她嘴唇与牙齿之间的缝隙,在里面g舔。
钮书瑞终于是受不了了,撇头,躲开了。
盛上艳不火不恼,继续亲她粉嘟嘟的小嘴。
片刻,他微微抬起头颅,用食指和中指指腹在钮书瑞被舔到水光荡漾的唇珠上磨蹭,时不时还将其夹起来,毫无征兆地说:“我饿了。”
钮书瑞深吸了口气,没说话。
盛上艳直起身,抱起她的臀部,拉开她两条腿重新卡在自己腰侧,将那不知过了多久、依然精神抖擞的阴精压在那合不拢的阴户上。
钮书瑞两腿一抽,喊道:“盛上艳!”
盛上艳左右挪了挪阴精,让那圆硬的棒身彻底埋进去,与狭缝相合,然后动着腰臀让阴精在y里打转,揉搓钮书瑞那惨兮兮的腿心。
口中道:“我饿了,钮书瑞。”
钮书瑞的腿间明明麻木不堪,阴精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