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顽强到一直流到他手腕处,才垂直落在床垫上。
粗壮的阴精被这热浪席卷吞没,就像是洗了个专门为它服务的热水澡,让盛上艳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到张开。
一时间直接停在原地,抱着钮书瑞向上顶胯,直将那娇小的可人儿顶到哼哼哭喊。
甚至像是被捅破了水流的源泉,操得那水势变得更加汹涌。
却仍流了许久才流完。
水液消失那刻,钮书瑞一直排泄的下体终于从吐露和挨操的双重紧绷中解放出来。
一下便没了力气,整个人爬倒在盛上艳怀里连连喘息,四肢随着C动,被钓在半空中搐动不停。
却不可否认是她今夜被操了那么久,头一回真真切切地放松下来——被热流淌过的子宫和阴道都舒适极了,暖和又松软。
竟很大程度上让那被撑到发麻的小穴好受了许多,即便处在被强迫的女上位,也享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快感。
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那痛觉一离开,高频连绵的高潮便挡也挡不住。
软烂的穴肉不管盛上艳是重还是狠,都能从中汲取酥爽,短短两三分钟,就能高潮个四五次。
澎湃的淫水就像是要一鼓作气流完一样,接连从那被温水冲刷出的道路快速蔓延。
让钮书瑞通身只剩下那小穴还有力气动作,其余地方都止不住的发软发酸,被极致爽烈的快感占据。
尤其是大脑,仿佛闭上眼,就能在这最舒服的时候睡去。
然而被她靠着的男人可一点也不困。
相反,还饶有兴趣地继续摸她湿润的洞口,用指尖抠了抠,就要再度钻进去,探索一下那水流到底为何而来。
钮书瑞半梦半醒间嘤咛着抗拒了一声,盛上艳被这比平时还要娇媚的声音吸引,才低下头去,发现她那快要睡着的模样。
大掌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只在她蜜穴旁摸了摸,然后转身,继续去捞着之前没捞到的东西。
不过一会儿,便从床底下又掏出一个钮书瑞没见过的纸箱,单手打开——里面竟放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性爱工具。
叫人看上一眼就浑身发抖,难以想象这些东西竟可以用在人身上。
他却平淡着一双俊眼,抱着钮书瑞淡定地在里面翻着。
须臾,指尖挑起一根白色的连接线,把某样物品带了出来,随手放在了一旁。
而后扶着钮书瑞的后背就要把她重新放倒在床上。
钮书瑞察觉到动作,下意识拽着盛上艳的手臂不愿下去,口中嘟囔着:“痛。”
盛上艳并没有当一回事,只以为是下体变换姿势时产生的痛,执意要把人放回那大半部分都是水液的床垫。
钮书瑞登时半睁开一双朦胧的媚眼,攀着盛上艳的手臂y要回去,却被盛上艳抠开手指,不容拒绝地放倒。
头颅瞬间顶撞回那坑坑洼洼的墙面,钮书瑞带着哭腔难受地道:“我头痛。”
盛上艳这才意识到位置不佳似的,抱起钮书瑞,摸了摸她凌乱的发顶,见那柔软的发丝间确实缠上了水泥颗粒,才抱着她往后挪了点位置,重新放下。
这回钮书瑞没再说什么,只乖巧地任他放倒,闭上眼,便打算继续睡。
耳边却听见窸窸窣窣解着什么的声音。
不过那声音并不大,加上盛上艳没有继续折腾她,阴道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已经逐渐被她适应,不再那么疼了。
困意便从西面八方向她袭来,让她处在睡梦的边缘。
然而没过几秒,她的阴蒂就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亦或者说,是被什么东西贴上了。
又冰又凉,触感还十分不适合与私处相贴,有些硬硬的,叫柔弱的阴蒂再次吃痛。
还因为那东西比阴蒂大太多,多出来的部分直直卡进了狭缝的外围、硬的底部,有些尖锐地刺疼了阴户。
于是钮书瑞闷闷地嘟囔一声,却没感觉到盛上艳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