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是的,两人。
他们不只是打钮书瑞的主意,连盛上艳的主意都敢打。
看他的眼神并不比看钮书瑞的好多少,一样是在看一块香饽饽的、上等又手无缚鸡之力的肥肉,甚至还有那更加污秽的眼神投射到盛上艳身上。
集中他的胸前、胯部,看见了他满身的水迹,以及那还微微硬着的阴精,笑得更恶心了。
就在这时,一直对外界不以为意的盛上艳突然有了动作。
他目不斜视的瞳孔轻飘飘地瞥了过去,没有压下眉头,没有故作姿态,眼里甚至还有灯光照射进去从而反射出来的高光。
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看了他们一眼,有些人竟已经腿软、僵化、发抖了。
内心竟没由来的燃起一股恐惧。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才注意到盛上艳身上始终萦绕着的那股子云淡风轻似的,内心登时咯噔一声,咬着牙迅速退走了。
至此,两人周边不再有任何人影,就像是全部消失了一样,缩回了那不可见人的巢穴。
钮书瑞惊愕地看了一眼盛上艳,虽然她刚才并没有看到盛上艳到底是做了什么,但这并不影响她对事实结果的认知。
先前那唐突冒出来的猜测便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之后的道路两人都走得尤为顺利,许是那些人互相通风报信了,接下来都不再有人敢出来拦截他俩。
又这么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道路忽然曲折起来,盛上艳带着钮书瑞七拐八弯一阵,停在了一栋三层高的烂尾楼面前。
他驾轻就熟地走了进去,上到三楼,推开了某扇房门后,便把钮书瑞放了下来,自己则走到了一旁。
彼时两人走了那么久,周围其实已经是一片有光的区域了。
但这房子内部,却没有一扇窗户,外面的光照不进来,钮书瑞站在入口处,依然无法视物。
只依稀在刚才盛上艳推门间窥探到了里面的一分一毫,隐约看到里面并不大,甚至——
“啪”一声,房间里的灯开了。
但竟一点也不刺眼,钮书瑞的眼睛甚至没有条件反射地刺一下。
只见这房间暗沉沉的,即便开了灯,依然环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压抑,光是站在这里亲眼看着,钮书瑞身体里都会不由得冒出一股抑塞感。
觉得闷闷的,好似透不过气来。
只因这房间除了暗之外,还小得可怜,一眼便望到底了,根本不需要左右环视。
本就狭小的空间还被分割成了三个区域,应该是一厅一室一卫的格局。
一个钮书瑞目前站着的空间,包含了所谓的客厅、厨房和餐桌。
目光所及的所有家具都老旧不堪,透着一股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感觉,看起来却意外的没什么灰尘,似乎近期才被人收拾过。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被木板隔开的区域,一大一小,大概就是卧室和卫生间了。
钮书瑞静静地看了一阵,脑海里便只剩下比仄二字了。
这样一个空间,光是一个成年人站在中间,都觉得憋屈。虽不至于转不过身来,但这房间的墙壁比毛坯房还让人糟心。
坑坑洼洼的,看上一眼,都让人觉得手上刺得慌。
于是除去靠近墙面的区域,便没多少了。
然而钮书瑞身边偏偏还站了一个身材秀颀的男人,他往这里面一填,空间立刻又肉眼可见的缩小了。
盛上艳开灯后,走回了钮书瑞身旁,却没有命令她干什么,也没有牵着她往别处走,就这么任由她站在原位,对这房子细细地打量、推敲。
竟又像是之前站在街道上无声“对峙”的时候,有种莫名的纵容感。
仿佛只是钮书瑞好奇,才让她站在这里端量而已。
一点也不为自己竟将钮书瑞带到这种地方而感到羞愧,也不觉得钮书瑞这样气质典雅的人站在这里会有什么违和感,神色坦然得很。
甚至还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