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像是盛上艳心里所想的那样,钮书瑞生来就是为了他、属于他的。
所以,不只是身体,就连性子都是按照他的模样雕琢出来的、几乎一样的另一半。
又或许,是因为盛上艳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哭可以,吵可以,挣扎也可以,但是,不能妨碍我。’
这是否暗示着,在除性爱之外的所有事情里,钮书瑞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妨碍到他想操她的心。
那么,是否可以让盛上艳背这个问题,也就有了答案。
但此刻,这个答案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比起它,还有更多的疑惑在等着钮书瑞去解开。
她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沉浸,离那开始的原因越来越远,沉浸到都忘了身上的又冷又痛了。
还是盛上艳看她身体越来越冰,连穴口摸起来都不暖和了,才没让她继续思索下去。
不然,这可就不是生病不生病的问题了,而是耽误了他时间的问题。
耽误了他在她身上继续摸索继续玩弄的时间。
这可不行。
于是盛上艳转身蹲在钮书瑞面前,不温不火地道:“上来。”
那语气若无其事得很,仿佛两人刚才并没有在冷风中傻傻地站着。
反倒还有几分寻不到源头的,像是纵容的意味在里面。
钮书瑞敏锐地感觉到什么,便不由得又琢磨起来,身体倒是很诚实,听见“命令”,便乖乖趴在了他的背上。
身前所有的湿漉便就这样都渡到了男人身上,几乎是瞬间就把他并没有那么淫乱的衣服弄得糟糕透顶。
甚至反噬起来,非但弄湿盛上艳,还从他身上汲取到了一些聊胜于无的温感,这让钮书瑞凉飕飕的穴口好受了一点。
身体便不自觉地缠紧男人的脖子,全身心地依偎在他身上,只为给自己取暖。
但钮书瑞并没有错过的是盛上艳的身体其实也没有暖和到哪里去,只是比她好上那么一点而已,也凉得厉害。
这说明他并不是没有感知的,他一样感觉得到这晚风的冷,只是还能忍受罢了。
亦或者说……是习以为常?
但这也足以证明——并不是钮书瑞过于怕冷或者身体矫情,而是这里的晚风确实比别的地方都要冷。
还比别的地方都要黑和臭,以及乱。
逐渐适应了这里的漆黑的钮书瑞眯着眼往一旁望去,试图在这乌黑中看到更远的地方。
她刚才虽然疼得厉害,却也没忘记观察周边的环境,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居民区,也不是她之前猜测的盛上艳找的落脚点——
盛上艳这样唐突地把她从别墅里带出来,即便再能隐藏,也迟早会被江闻手下的几个女人发现。
那么,以江闻的能力,追上来便也是迟早的事了。
所以,盛上艳想要躲避追寻的话,就必须得多花点心思藏匿才行。
钮书瑞便因此以为,这隐蔽的角落是盛上艳的计划之一,在车上玩弄她,也只是填补计划中等待的时间,及时行乐罢了。
可现在来看,并不是这样。
这里显然是盛上艳的终点。
姑且不说他为什么要在车上操她,光看这个地方,钮书瑞就油然而生一股隐隐的害怕和不适。
这里充斥了垃圾的腐烂味,馊臭得让人稍微闻一下,都忍不住恶心、反胃、想吐,胃里止不住地翻腾,钮书瑞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做在这样的环境下静心思考的。
她现在只要稍微往旁边看上一眼,都能看到满目的垃圾,胡乱堆放在道路两侧,将本就不宽的小路挤得毫无落脚之处。
——估计她之前刚刚醒来,在车内往外观望时看到的不知名的物T,也是垃圾。
但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盛上艳在平缓迈步的过程中,偶尔还要往旁边挪一下,以此避开那些不知被谁扔到道路中间的垃圾。
这简直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