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政策走漏了风声,于是拿起手机便要通知下去,但紧接着,他又觉得不对。
如果真是被政策引来的人,不应该那么蠢。
是的,蠢。
凡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都不可能把车停得这样明目张胆,几乎就差开到他别墅门口,然后举着大喇叭在那喊了,简直是将自己暴露的一干二净。
霎那间,江闻心里又有了别的想法。
他坐起身,连床头灯都没有开,就轻车熟路地走到了落地窗旁,勾开窗帘一角,朝某个方向看了过去——果然,映入眼帘的人和他想的一样,是乔启和叶离。
这几天钮书瑞的一举一动,乃至一言一行,几个女人都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了他,他虽然从未回过什么,但每条信息他都仔细看过了。
甚至也不知道是因为钮书瑞最近的生活比较单一,还是因为他的记性太好,几乎每件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是烙在了脑子里一样。
包括钮书瑞回去当天就和叶离拥抱的事情,还有,和乔启的亲吻……
江闻忽然无意识地扯了一下嘴角,似是在冷笑——若不是看在钮书瑞被迫的份上,她这几天又怎么会过得那么安宁?
算她懂事,不管叶离和乔启怎么发疯都知道不能搭理,总算有一些作为他女伴该有的模样了。
渐渐的,江闻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在里面,对于钮书瑞近期的乖巧,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这说明她已经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
想也知道,定是那次的狠戾让她学会了低头,否则,以她自作聪明的性子而言,又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
至于这两者间的变化……江闻不想过多回忆,他从一开始就警告过她,要是她早点醒悟,也不至于受那么多苦。
想着想着,江闻的脸突然就黑了下来——不是因为他又一次感到了懊悔,也不是因为他不满钮书瑞被鞭策了才懂得听话。
是因为他居然只稍微回想了一下钮书瑞当时的模样,就硬了。
江闻略带不爽的瞥了一眼那明显勃起的下体,也是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傻傻地站在落地窗旁,没有回去休息。
就因为想了一下钮书瑞,便出神得忘了当下的情况。
这一定是因为他又有一阵子没发泄欲望了——在让钮书瑞做他女伴之前,他可是保持着一天一次的频率。
而换成钮书瑞之后,却要因为顾及她的身体,没法天天都操,还得帮她擦药、洗澡……
江闻顿时有些恼火,但更让他窝火的还不是单纯地无法泄欲,而是明知如此,又不打算去改变现状的“无力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江闻的视线范围内不再有乔启或叶离的身影,显然,他们两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视线死角,说不定,还“潜入”了他的别墅。
江闻漠然地放下窗帘、收回目光,冷着一张脸走回床边,径直躺下,全然没有一点要应付两人的意思,想都不想就闭上眼睛,平静得仿佛又睡着了。
就连那笔直挺立的下体,都逐渐有了消停的迹象。
须臾,走廊的尽头忽然传来一道很轻微的枪械的声音——枪,被人上了膛。
江闻对这类声音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非但听出了上膛的声音,脑海里还下意识浮现出了枪支的型号和模样。
他轻笑着睁开眼睛,挑了挑眉头,总算觉得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心想也难怪这两个人敢大半夜来袭击他,原来是因为搞到了枪啊。
但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毕竟就算拿到了枪,他们也依然不敢和他直接对抗。
所以江闻又一次闭上眼睛,还是没把两人放在眼里。
同一时间,外面再次恢复寂静,静得没有一点脚步声;静得仿佛刚才那一道上膛的声音,只是江闻的错觉。
然而,一道“咔哒”的响声,门蓦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房门如幽灵一般,自顾自地向内打开,看不见的空气急速流通两个空间,也打开了来人的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