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知道,她分明就没有清醒过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钮书瑞就抵不过又深又沉的倦意,再次闭上眼睛,只剩下那紧皱的眉头在告诉江闻,她刚才确实“醒”了一瞬。
江闻心里又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涩得厉害。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把钮书瑞的嘤咛当回事,毕竟她现在这副模样,叫他送她回去,岂不是在开玩笑么?
就算他是她的相亲对象,就算他是军官,把人操成这样再送回去……几乎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告诉钮家,他们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所以,江闻只是大掌一甩,用薄被盖住了她整个下半身,就起身下床,去浴室重新冲洗了一番。
回来时,被冷水二次冲刷的江闻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把钮书瑞带进了主卧?
男人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一双在冷水下沐浴过的眼眸明明应该异常通透,却暗到叫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许久,江闻还是走了过去,躺在钮书瑞身侧,中间隔着疏远的距离,闭上眼,呼吸匀畅得仿佛已经睡着了。
房间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却又像是没有安静下来,因为他的耳边始终环绕着女人微乎其微的呼吸声,就连空调稳定运转的声音都听不见。
江闻睁开眼睛,房间的灯被他上床时顺手关掉了,唯一的光线来源于那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月光从中打了进来,照亮了极小部分的房间,但也足以让他视物了。
钮书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漂亮的胸乳随着呼吸时上时下,药膏晶莹的光亮在冷风中逐渐消失,星星点点的残存在上。
叫那乳肉看起来宛如美人鱼的尾巴,在不同的角度下,呈现出不一样的光亮,看起来波光粼粼,闪闪发亮。
江闻不知不觉中半撑起身子,罩住钮书瑞一边嫩乳,十分轻柔的抓了抓,而后顺着那流畅的线条往上,分别摸过女人的脖子、脸颊,以及耳朵。
然后慢慢地落到女人的一边肩膀上,爬过那纤弱的手臂,摸到她摆落在身侧的手,细细抚过那微凉的五指。
最终握住钮书瑞的腰肢,把人强行拉到自己身边,两人原本一臂之远的距离就这样变成了紧密贴合。
看着女人乖乖糯糯、任由摆布的模样,江闻心里萦绕着的不悦感总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股奇怪的满足感。
先前一直感受不到的睡意在此刻慢慢涌出,逐渐蔓延至江闻的全身。
他拉高钮书瑞的薄被,平躺下来,再次阖眼,不过一刻,便已然入睡。
……
钮书瑞醒来时,满身的疼痛声势浩大地涌进大脑——
身体就像是裂开了一样,被人从腰部切成两半,还有一双手,残忍地在那横切面上又掏又挖,事无巨细地钻过她每一寸肌肤。
钮书瑞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疼,一时连呼吸都颤抖了几秒,等她小心翼翼地平息下来时,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了。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房间内似乎不只她一个人,就在她身侧,好像还躺着另一个人。
她下意识别过眼去,刹那间,脑海里闪过什么,昨晚翻云覆雨般的记忆在她脑子里炸裂开来,视线内也同时出现了男人沉睡的脸庞。
钮书瑞登时庆幸自己的脑袋僵硬到无法挪动,否则这一个动静下去,江闻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她惊恐着收回视线,僵直地望着天花板,心中竟找不到一个词汇来形容自己此时惶恐的心情。
就连当初被乔启和叶离包围在其中的恐惧,都比不过当下的惊骇。
就像是被人扔进了野兽的洞窟,被迫与它们相处一般。
与此同时,属于男人的炽热的体温也一直源源不断地向她袭来——也不知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两人的肌肤真贴在一起了。
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让钮书瑞忌惮又害怕,只想立刻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方。ρó⒅sF.čóm(po18sf.)
于是她做足了心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