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背到身后,说痛。
江闻对此毫不意外,他早就猜到了钮书瑞会嫌疼,这也是他一开始没有选择直接按穴,而是喂水的原因。
但那些简单快捷的方法全部都被她给否决了,江闻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他现在只想操她,便二话不说,直接就去抓她的手。
钮书瑞躲不过他,只能强烈地抗议起来,江闻却不再优待她,强行摁住那穴位。
钮书瑞疼的眼泪水直掉,在他身上胡乱挣动,两腿甚至夹着他的腰猛然发力,想从他的手臂上下来。
但她力气太小了,江闻只需要在她有离开的迹象时动一动手,压下她的腿根,她就会瞬间跌回他的手臂上,重新吃下那粗硕庞大的阴茎。
钮书瑞却毫不放弃,即便那阴茎擦过了她最敏感的软肉,捅得她腰身发麻、双腿无力,也还是努力着要从江闻身上下来。
起初,江闻还半享受于她的这份挣扎。
但当钮书瑞第三次坐回那肉棒上的时候,他的克制便产生了裂痕,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不让她再动了。
好在,钮书瑞的呃逆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于是江闻干脆利落地松手,抱着她就往二楼大步走去。
期间,钮书瑞都安静得反常,江闻咬着牙想了一会儿,还是偷瞄似的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一副怄气模样,抱着那刚被他摁过的手,哭得无声又可怜。
哭到想吸鼻子的时候,还倔强的忍住,张开嘴大大地吸上一口气,然后再继续哭。
江闻看着看着,便目不转睛了,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但很快,刚才还一直憋着不出声儿的钮书瑞就禁不住了,猝不及防地哼了出来,只因为江闻迈上了前往二楼的楼梯。
那阴茎随着他的抬腿,猛地深入,一下撞在了子宫内壁上。
在钮书瑞的肚子上顶出一个清晰可见的突起。
疼得她立刻捂肚子,发出抽泣般的呻吟,掌心甚至能摸到那凸起的形状,竟不是完全圆润的,还带着些许的不规则感。
仿佛龟头真的快要捅破那柔韧的肉壁了,才能如此清晰地传达到她手中。
钮书瑞霎那间就又怕又疼,攀着江闻的衣服想要逃离。
但江闻却像是没感受到那样,停也没停一下就继续迈步,那步伐似乎还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仿佛盛着熊熊的怒火,故意要这样对她。
钮书瑞顿时又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刹时就放弃了想要向他哀求的想法,要强地抿着嘴,无论那阴茎捅到了哪边,都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纤细的双腿却越绷越紧,慢慢的夹了起来,试图盘住江闻的腰身,往上攀爬,从而逃离那在她体内随意乱撞的阴茎。
但她本来就不剩什么力气了,还一直隐忍,浪费了太多精力,那腿便是怎么也抬不起来了,只能缠在江闻的大腿上,企图阻挠他的迈步。
然而,江闻的腿那样粗壮,她又怎么可能缠得上去?不过是紧紧的贴在大腿后侧罢了。
非但没给江闻造成一点阻碍,反而让他再次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以及那蓬勃的性欲。
其实钮书瑞捂肚子的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从龟头上传来的异样的触感,同样没想到阴茎竟然能捅到那么深的地方。
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姿势的问题,还是钮书瑞的身体实在是太单薄了。
难免也有些担心会不会伤到她。
毕竟,她的身体又娇又弱,洞穴也小的可怜,能容纳他已经很不错了,更别说是承受这样的操弄。
所以,钮书瑞肯定会向他求饶。
他都想好了,只要钮书瑞出声,他就把手臂抬起来一点,尽量让那阴茎从子宫里出来。
刚好,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了——刚才那件事本来就是她不对,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再这样拖泥带水的,呃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过是在帮她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