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细嫩的臀肉都一跳一跳的收缩起来。
那娇滴的腿心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把持能力,不过几秒,先前就萦绕在蜜穴和阴蒂周围的高潮余愉就被完全勾了出来。
钮书瑞再次绷紧小腹,抓着沙发,双眼迷离地发出一道又一道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一边哭着,一边再度高潮。
那甬道喷得有多么凶猛,她的下体就颤得有多么厉害。
声音也越发结巴,就像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一般,很偶尔才能再听到她的呜咽声,却娇柔得叫人难以想象。
瞬间,就勾得男人咬紧牙根,绷着下颌线重重喘气,一边挺胯享受水花的二次喷溅,一边小幅度的猛烈撞击阴蒂,逼钮书瑞发出更多更好听,更动听的叫声。
江闻就这样在半空中反反复复的操了好久,谁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因为那水柱撞击阴茎的感觉非常奇妙、痛快,才沉迷于此。
还是因为想要探究钮书瑞更多、更沉沦的一面,才拼命刺激她……
不知不觉间,钮书瑞的尖叫又一次消失了,只张着嘴在沙发上无声地呻吟着,身体也像是脱离了控制一般,一动不动的僵直在那。
尤其是那下体,紧紧的绷在一起,似乎是在努力的克制欲望。
然而那穴肉却跳的极快,穿过肉壁,清晰地传到了江闻手中。
江闻不知何时昂起了头,一边深深喘息,一边刺激钮书瑞反复高潮,然后在她高潮间快速抽插。
那腰腹挺动的速度有多快,撞着钮书瑞下体的鞭子就有多快。
几乎是不给钮书瑞任何休息的时间,叫她拼命的,不断的,重复的朝他涌泄。
惹得钮书瑞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切都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唯独下体还在激烈回应。
甚至那回应猛烈到什么程度,竟猛烈到比真的插入时还要激昂。
这叫江闻怎么能不着迷,怎么能不沉醉?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直到江闻突然想换个方式刺激钮书瑞了,才低下头来。
也是这一瞬间,他才发现钮书瑞的下半身抖动的频率似乎不太正常,而且不止下体,她的上半身也僵硬的厉害。
她身上满是香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几乎全湿了,牢牢的黏在她脸上。
而她正双目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那眼眸本该因为高潮只剩满腔的迷惘才对,却不知为何,透着一股害怕煎熬的气息,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就像是要把它咬破似的。
从她脸颊微微地抽动来看,都能判断出她咬的究竟有多么大力——明明已经疼成这个模样了,却始终不肯松嘴。
江闻立刻嗅到不对的气息,几乎是本能的松开她的下体,想把她拉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他刚抽手,就发觉不对了——那鞭子竟像是被什么缠住了一样,拔不出来。
他有些惊愕的低下头去,瞬间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见那又细又小的尖端不知何时彻底埋入了本有些微张的尿道。
那尿道口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因为害怕或者兴奋,竟猛然紧缩起来,死死的含着它。
此时还因为他刚才突然的抽离,被弄的剧烈痉挛起来,在他眼皮子低下一跳一跳。
而钮书瑞的身体也因为这股动静,微微抽动两下,随后更加畏惧似的绷在沙发上。
江闻被眼前这一幕弄的难得有些诧异,他一直以为自己撞击的地方是钮书瑞的阴蒂,却怎么也没想过,竟插进了那不为人知的小孔。
还在里面发了疯一般猛烈抽插。
更叫他难以置信的,还是钮书瑞竟在这超乎寻常的刺激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江闻忽然想到什么——先前看钮书瑞下体时,那尿道口就已经开到了平时无法抵达的地步。
他本以为是那几个男人过度操弄小穴,导致钮书瑞的下体几近失常,才会出现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
但现在一想,这根本不可能。
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