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来脱着内裤。
那嫩乳随着她的动作自然下坠,把本就姣好的形状拉伸得更加诱人,直叫人目不转睛。
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却让江闻觉得那对胸乳已经逼到自己面前来了,甚至还在空气中散播着一股甜而不腻的奶香味,似有若无又勾人心弦地飘着。
叫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深深吸气,喉结更是上下滚动,结果一旦开始吞咽口水了,就停不下来了,只觉得喉咙焦躁,想从那奶噗噗的乳尖中吸点什么来滋润一下自己。
好半晌,江闻才意识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沉下脸,盯着那乳头周身格格不入的红肿看个不停。
其实乳肉上也印着被人吃过的痕迹,但远远不如那乳尖上的明显。
两个乳头绝对被人吃过,而且,还是被狠狠的吃过。
尤其是左边的乳头,明明没有怀孕,没有生过孩子,却像是被婴儿竭尽全力地吸过一样,透着异常的殷红,中间的小孔都像是被人恶意翻过一样,微微外露。
江闻清晰地记得,上一次操她的时候,这对乳尖可谓是娇小又迷人,哪里像现在这样?又淫乱又放荡。
顷刻间,他便瞪着眼低下头去,想看看那雪白的小嫩逼是不是也被人操到不能见人了。
结果就见钮书瑞坐的比小学生还要端正,双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并拢着夹在两腿之间,把那本就看不清晰的腿心挡得严严实实的。
于是江闻简直是恨不得直接用鞭子把她的手给挑走——
但不知为何,他还是选择压下怒火,用鞭子一角点了点钮书瑞的膝盖,“分开,抬起来,自己踩在沙发上,把下面露给我看,不准挡着。”
钮书瑞犹豫了一秒,才像是真的认命了一般分开双腿,在江闻的眼皮子底下露出下体这个行为叫她耻辱又羞愧。
更何况,江闻看到阴户那一刻,浑身都像是在发力一样,突然紧绷,把那严肃庄重的军服撑得死死的。
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魁梧可怕,即便坐着,散发出来的气场也依然强大,叫人不敢直视。
于是钮书瑞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她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去,结果就看见自己满是媚红的下体,吓得连忙别过头去,盯着无人的大厅一角。
江闻才没空搭理她这无地自容的动作,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淫靡至极的阴户——
只见上次还通身奶白的阴唇不再白皙,变得鼓鼓囊囊的,满是色情的粉艳,中间的缝隙更是叫人眼红,他都还没开始插入,就已经红成这副德行了?
阴蒂肿的就跟招摇过市的人一样,怕他看不见它似的,大摇大摆地挺立在那,完全没有上一次的娇嫩小巧。
要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它还满身都是一道又一道的印子,没做过爱的人都看得出来,它不但被人玩过,还被人恶狠狠地咬过。
他打她几下,她就嫌疼了,怎么别人这样咬她的逼,她就不喊疼啊?还和那人亲亲我我,浓情蜜意的。
那么娇嫩的地方,他上次才摸了几下,她都要哼哼唧唧,又哭又闹,又踢又踹的,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被他摸。
结果别人摸、吃、舔、咬,操,都可以,是吧?就他不行,是吧?
被其他男人操的时候是不是还自己主动把下面送到别人口中啊?
江闻冷笑一声,重重地吐出几口气,才继续往下看去。
只见下面的洞穴更是超乎寻常,一个两个都大张着嘴,生怕男人找不着似的,只差喷出一股水来对男人进行邀约了。
就连后庭都泛着失常的粉嫩,就算没被人直接玩弄过,也被囊袋狠狠撞过。
江闻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怒到几近失控,而这其中让他最气的,还不是这些,而是——
“你在经期?”
“不是……”钮书瑞急忙解释,她刚才其实考虑过要不要把棉条拿掉,可是看着手上被打到血红、鼓起的印子,她就不敢了。
江闻这才感觉自己好了一些,他本来还以为她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