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下意识要唤他,又吞回,往常亲密无间的昵称化成个无意义的发音。

“大么是什么?”秦北锋笑了笑。

“没什么。”鹿茸恹恹地伏回桌上。

“宝宝。”秦北锋单膝跪了下来。

鹿茸没有应声,将脸往臂弯又埋了埋。

“茸茸。”维持跪姿。秦北锋继续叫着,“小鹿。”

低沉嗓音泡沫似的于脑海内浮沉,鹿茸鼻腔酸涩,成了沉溺深海的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