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道:“并不劳烦。大人出京两年多了,万岁爷心里自然是惦记您的,连圣母皇太后,也常常问到李大人。大人独自上路,难免劳苦,锦衣卫护送着,指日便可到京,这军机大事,林林总总,还要仰仗大人为国分忧。”
李孚原是沉静无波,听了这一番话,忽然有些动容,道:“皇恩浩荡,万岁爷和圣母皇太后的恩情,下官感激不尽,自当以身相报,鞠躬尽瘁。”
方维道:“我等既是残缺之躯,又是粗人俗人,于国计民生,一无所知。但既然做了中官,在宫里服侍,一时一刻也不敢忘了为主子分忧的本分。”他看向李孚,“便请阁老全了我这份孝心吧。”
李孚见他话说的诚挚,思量着亦不好推辞,便拱手道:“如此便叨扰方公公和陆大人。”
当下商定,待他将南京礼部的公务交割停当,三日后便一同上京。
李孚在此地并无家眷,也无田产,仅一座房屋租住,只带一个贴身长随进京。方维与陆耀起身告辞。二人见李孚并无招待之意,出门后相视一笑,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