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谢妤薇挑了挑眉,“殿下是太子,是储君,得位又不需举兵谋逆,殿下要那军权作甚?”
太子听着谢妤薇话里的‘谋逆’二字,后背一寒,“住口!皇宫之中怎可如此大不敬…”
自古以来得皇帝都怕大将功高盖主,父皇不例外,他自然也是。
“殿下说的是…”
谢妤薇说完,便将手中的瓷罐子放到了一旁的木盘中。
竹苓立刻上前,将木盘端了下去。
太子见此,眉头微蹙,“你日日在殿里摆弄这些花花绿绿的香粉香膏,孤怎得从未见你用过?”
谢妤薇净了手,淡声道:“上月去瞧了母亲,见母亲憔悴了不少,思及母亲从前极为爱美,如今神色憔悴,本宫这做女儿的无法床前尽孝,也只能做做这些,以表孝心…”
闻声,太子冷笑一声,“你对姑母能真心尽孝?”
谢妤薇扬了扬眉,“殿下若是无事便回罢,妾身乏了…”
“谢妤薇…孤是太子!”
“妾身如今有了身子,不能侍奉殿下,还请殿下去寻别的妹妹…”
“你!”
太子心口怒气横生,这些时日他不是没想过谢妤薇有心计有手段,若是他们二人摒弃前嫌通力合作,不愁大业不成。
可他这段时日低声下气的示好,谢妤薇却依旧是这般模样。
“你别后悔!”
谢妤薇虚虚行了礼,“恭送殿下!”
竹苓端下去的木盘在宫内兜兜转转了一圈,最后进了林妃所在的临华殿。
临华殿里,宫人们心照不宣的接过香膏极为熟稔的藏了起来。
东宫的香膏往临华殿一送就是好几月。
*
一直到夏末,谢妤薇即将临盆,送香膏的频次这才慢了一些。
“娘娘,临华殿那边又来人催了…”
谢妤薇挺着肚子,将床头唯二剩的两瓶递了过去,“林欢还当真是要宠不要命。”
她这药膏作用那般大,寻常人可受不住林欢的用法。
姜绾带着已然会走路了的景清一进殿,就听见了谢妤薇这句话,不由责怪道:“眼下你就要生了,还折腾这些作甚!”
“娘…生清儿时陛下那般害我,这几月更是阴谋小计不断,我若不做这些,他日临盆陛下指不定会如何害我…”
闻言,姜绾沉声道:“有娘在,你若真有三长两短,娘叫他萧氏一族此后绝了嗣去!”
“娘…”
谢妤薇挺着肚子上前在姜绾怀里蹭了蹭,“就是有娘在,薇儿才敢这般行事…”
“好了,都是做母妃的人天天这般,带坏了清儿,娘才要收拾你!”
“清儿有她祖母教诲,自会是最最好的!”
姜绾睨了人一眼,“你这是越发的像你那夫君一般!油嘴滑舌!”
“娘!”
临华殿的宫女得了药,匆匆忙忙的就赶了回去。
“宫外的东西送来了…”
“快给本宫用上!快!”
临华殿寝室里的床榻四周被厚厚的床幔围的密不透光。
林欢赤着身子不着寸缕的躺在榻上,双腿大大分开,花穴露出来一片片红肿外翻的穴肉,胸前的嫩乳上满是青紫交加的指痕,就连那嫩生生的乳尖儿都破了层皮。
宫女打开香膏,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溢了出来。
林欢见状忍不住的催促道,“贱婢!还不快些!!”
“是…”
宫女颤着双手刮了层香膏涂到了林欢胸前的乳尖上,又将另一瓶香膏抹在了林欢两腿间惨不忍睹的花穴上。
“疼…啊…疼…”
香膏虽香,可涂抹在乳尖,穴儿上却是钻心刺骨的痛。
林欢双手抓着身下软被,一张脸痛的变了形,“这药膏怎得越来越痛…”
“送药之人说是娘娘身上的伤太重了,用的次数一多,就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