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人提及这些,谢妤薇才猛然发觉自己似乎从未料想过将来之事。

“清儿如今才多大,成亲尚有些年头,听夫君言下之意,怎得是有替清儿许婚之意?”

谢舟昱闻言顿了顿,“为夫只是觉得,孩儿大了有她们的想法,娘子莫要多想。”

“你…”

谢妤薇正欲好好同谢舟昱坦诚布公的谈一番,只见谢舟昱双耳微动,抬手一把捂住了谢妤薇双唇。

“爹…”

还未喊出口。

只听房外传来一阵易碎的脚步声,紧接着隔壁厢房的房门被人推开又关上。

不多时,淅淅索索的衣物撕扯声清晰的隔墙传了过来。

“嗯…矅儿…别…别这般…唔…”

贤贵妃手上的抗拒未起任何作用,不过几息的功夫,身上的衣裳就被猴急的男子褪了个干净。

“母妃安心,此处绝无人前来,这些日子母妃忙于宫务,冷落了儿臣好几月,如今得了空,怎得也要好好补偿儿臣才是。”

六皇子迫切的将贤贵妃压在榻上,倾身覆了上去,不给贤贵妃丝毫喘息的机会,阳茎就抵在了人双腿间,腰身用力的一沉,半点不顾身下人。

“啊…矅儿!”

贤贵妃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气,只是心里也知身上人今日为何动怒,不禁开口安抚道:“昨夜他进我宫里不过是嘱咐今日花朝节之事,并没有其他过分之举…你…嗯…”

六皇子听人提及此事,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了几分,“当真只是叮嘱几句?儿臣怎么听闻那人还动了你的手…意图不轨。”

“你!你敢命人盯着本…嗯…”

贤贵妃呵斥的话还未出口,身上的人就又用起了蛮力。

回回只要皇帝进了她那儿,身上男人就像发了疯一般不管不顾,听不进任何话。

“啊…矅儿…你轻些…莫留下痕迹…啊…”

那厢贤贵妃带着痛意同暧昧的呻吟声传到这边父女二人耳时,谢妤薇一抬眸,两两相对的眼里俱是讶然。

谢妤薇虽曾料想过贤贵妃另有情人,却怎么也未联想到六皇子身上去。

本想着借贤贵妃‘通奸生子’一事牵制六皇子,没曾想这‘奸夫’就是六皇子。

这等皇家秘闻今日让她们二人撞见,许也是天注定了这大晋皇朝的气数。

那边贤贵妃的声音越发的高昂了起来,许是已经得了滋味,那妩媚勾魂的声音时有时无。

谢舟昱听着这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低头瞧了眼怀中气息不稳的谢妤薇,将人揽进怀里哑声问道:“薇儿可是想了?”

谢妤薇无声的瞪了人一眼,只听那厢的六皇子又开了口,“儿臣听闻东宫内那医女医术颇高,母妃这些时日为何不去东宫走动一二?”

“嗯…”

贤贵妃闭着眼感受着身上人健壮有力的身子,穴儿紧了紧,“那医女来历不明,怎可轻易相信…”

“可太子妃信她,母妃那般喜欢太子妃,她信任之人,母妃自然也该信才是。”

“嗯,你…她是女子,你怎得还能吃女子的…唔…”

“她虽是女子,亦是谢舟昱的女儿,谁知母妃可是爱屋及乌…才对那谢妤薇那般特殊…”

“矅儿!”贤贵妃气恼的唤了声,如今她都已不顾礼义廉耻的同自己亲子苟合,可在他心中,却还记着那虚无缥缈之事。

“母妃莫气,儿臣不过是说说罢了,又并非真的去同谢驸马计较…”岂额群??凄?7玖②浏??壹

“生子一事急不得,你父皇准备花朝节结束之后,就迎新人进宫,你父皇心思深,去岁就已动了选秀的心思,一直隐忍到今年才同我提起,此后怕是多事之秋,现下有孕并非是个好时机…”

“母妃在后宫之中已经是一人之下,这一年又牢牢的把持着后宫,那些个黄毛丫头就是入宫了又能如何?她们还能在母妃眼皮子底下掀风起浪?还是母妃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