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在身上人阵阵肏弄下逐渐环住了人腰身。
进了后宫的女人,纵使再娇嫩再貌美也有枯萎的一日。
为了那不值得的男人,守身如玉一生何其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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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镇北侯当朝上书云州刺史贪墨军饷,不等晋元帝有所反应,太后党接连上奏平州督军沈隽兴暗中勾结琥珀,劫持官银私下倒卖黑火药,私藏军械库,例举沈隽兴十大罪状,条条当诛灭全族。
一时间,朝堂掀起惊涛巨浪。
太后党发难太过突然,打了二皇子同定国公府个措手不及。
太子党紧跟着上书彻查胡人夜闯驿馆一事,从而顺藤摸瓜查出了琥珀人在京城的秘密联络点。
在二皇子腹背受敌之下,晋元帝却突然下旨定下了太子大婚之期。
“二月二十二,怎会如此匆忙?!今日已经二月二,婚期就在月底这般匆忙之下大婚,婚事能安排得有多妥帖!?”
宋南歆在知晓婚期之后,急得同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皇帝老儿这般做,明摆着就是借婚事折辱你!”
太子前些日子查出二皇子同琥珀勾结一事后,晋元帝迫不得已从刑部大牢里放了宋南阳。
今日一事,指不定是气量狭窄的晋元帝记恨此事。
“妹妹…太子殿下那边如何说?”
“舅舅定的婚期,太子殿下纵使觉着日子匆忙,也不会请旨令改婚期…”
谢妤薇垂着眸,眉间也染着一丝愁意,却不是因婚期愁眉不展。
然而,宋南歆闻言眉眼间尽是冷色,“想来也是,太子殿下现在巴不得你赶紧入东宫,又怎会顾及你委屈不委屈…”
晋宁公主同谢驸马幽禁在公主府上,前些日子还听闻晋宁长公主突发恶疾,这情形之下皇帝定下婚期。
其中安的什么心明眼人一眼就能瞧明白。
宋南歆越想越气,最后狠狠的锤了锤桌子,“真是欺人太甚!你怎得也是他亲甥女!他竟如此不顾血缘情分!”
闻言,谢妤薇眸子暗了下去,“皇家人,哪里有半点血脉亲情…”
她的亲生母亲还想着置她于死地,亲舅舅利用她折辱她,又能如何?
只是,她忧心的并非婚事。
太子大婚,哪怕晋元帝有心让谢氏同太子难堪,也不会做的太过明显。
再者,谢氏一族急需利用她这个太子妃翻身,太子严相那边也不会在此时随了晋元帝的愿在婚事上给谢氏难堪,太子妃入主东宫的婚礼谁都不敢轻易怠慢。
这一点,她从不操心。
她的身后并非只有晋宁公主一人,而是整个谢氏。
若她一介太子妃出阁都不甚风光,那谢氏族中旁的嫡出女儿又怎能风光高嫁?
只是,思及此,谢妤薇不着痕迹的抚了抚小腹,如今肚子已有两月多,月底大婚。
哪怕在大婚当晚算上有孕,届时腹中孩儿也有三个月大,七个月后便满十个月,那时太医院中的记录孩子才七个月大。
谢妤薇现下愁的便是孩儿若提前生产,届时该如何。
妇人生产有早有晚,本以为她要镇北侯出手捅破云州刺史之事,晋元帝会借婚事遮掩,谁知他竟然还是将婚期定在了二月底。
莲庄上宋南歆同谢妤薇二人各怀心思,愁云惨淡。
莲庄外却是翻了天。
此前,谢氏族人商议谢妤薇婚事特意避开了谢舟昱,待谢老夫人带着谢妤薇的庚帖,以及浩浩荡荡的‘嫁妆’入京时,太子大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
谢舟昱在收到消息时,谢老夫人已经带着谢翊鸿入了京。
“父亲…”
谢翊鸿小小的人儿跟在谢老爷身边,见着谢舟昱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鸿儿…”
谢老爷捋了捋发白的胡须,“妤薇的事我们在江州都听说了,妤薇是我谢氏女儿,我们谢氏定然不会委屈了她…”
“薇儿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