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妤薇赤着的身子上沁出了一层细汗,深知谢舟昱今夜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长腿主动勾缠在男人腰肢上,羞红着一张脸小声唤道:“夫君…”
“嗯?”
“薇儿新学了些夫妻房中之术,夫君可愿同薇儿一试?”
谢妤薇红着脸不敢去看身上男人的眼睛,那日的宋府饯行宴上,宋南春特意寻了些云州塞外的春宫图交于她,说是胡人宫廷里的密物概不外传。
她本以为那春宫图不过是普通的男女床笫欢好之事,谁知其中还夹杂了不少有孕的妇人同男子行房欢好之姿。
她这才发现胡人女子同她们这些关内女子的不同,关内女子不论民间还是皇室,只要有了身孕便不能同丈夫行房欢好。
寻常女子有孕怀胎十月,自身艰辛不说,却因无法同丈夫行房,从而导致生产前丈夫房中妾室通房不断,后宅之内更是不平。
胡人却不同,胡人若有了那秘传的春宫图,只要不是临盆前,亦能同夫君行房欢好还不伤腹中孩儿。
闻声,谢舟昱身子不由的一热,阳茎抽送的力度不自觉的重了一分。
“啊呜…夫君!”
谢妤薇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恼意,谢舟昱连忙伏身讨好的吻了吻人唇角,“娘子难得在床上如此主动,为夫一时情动,失了分寸…”
“娘子莫恼…今夜娘子想如何就如何,为夫任由娘子折磨可好?”
谢舟昱额头抵着身下人儿,嘴上虽如此说着可身下的动作却未停半分,阳茎在粉嫩的穴儿里进进出出时不时的掀起花唇贝肉。
“嗯…”
谢妤薇仰着脖颈喟叹出声,这具身子由谢舟昱一手开采,谢舟昱从来都知道该如何取悦于她,就连花穴里的那根粗长的阳茎亦是,令她哪怕是有了身孕也割舍不下。
“夫君…呜…你先…先出去…啊…”
闻声,谢舟昱眉头微挑,阳茎故意往花穴深处嵌了几分,“嗯?”
“唔…”
谢妤薇原先羞红了的脸,这下真染上了一丝恼意,情急之下更是直呼其名,“谢舟昱…”
“嗯哼?”
谢舟昱神色不变的将整根阳茎抽出,粗壮的阳茎头在那被肏开的花唇上碾了碾,“娘子又唤错了…为夫名祁,字怀舟…”
说着,又将那沾满了淫液的阳茎重重的在花蒂上碾了碾。
“娘子现下可记住了?”
谢妤薇弓着身子,强忍着要人重新将阳茎送回穴儿里的冲动,撑着发软的身子翻了个身,上身匍匐在榻上,白嫩的双腿微微分开跪在暖榻,那还滴着淫液的穴儿直剌剌的呈现在谢舟昱眼前。
见此,谢舟昱不自觉的伸手抚上了那被肏开的花缝,修长的手指分开股肉缓缓将肿痛的阳茎肏进了紧致的穴儿里。
“唔…夫君…”
谢妤薇伏在榻上,乳尖儿因着身后人的肏弄不时的轻磨着暖榻,情不自禁的绷紧了身子,花穴更是咬紧了身后那根阳茎,“夫君…这般可喜欢…嗯…”
“娘子不管如何做,为夫自是喜欢的…为夫这根阳茎最是喜欢入娘子的穴儿,恨不得这辈子都嵌在娘子的穴儿里不出来…就这么一辈子同娘子交合在一起…”
“唔…”
听着谢舟昱这般露骨的剖白,谢妤薇花穴不由的缠紧了在身子里作乱的阳茎,“夫君若日日夜夜同薇儿缠绵榻上,岂不成了那只要美人儿不要江山的昏君?”
周朝旧臣心心念念复国大业,又怎么任由谢舟昱纵情声色,美人帐下销魂不知归处。
谢舟昱缓缓从紧致的花穴里抽出阳茎,看着那穴肉难耐的一张一合,重重的将阳茎又送了回去。
“啊…”
谢妤薇咬着身下的褥子,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夫君…你…”
话音未落,穴儿里的那根阳茎没入两下就又抽了出去,此般来回几个回合,终是谢妤薇忍不住一把抓住了谢舟昱的臂膀。
“夫君…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