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妤薇泄身之后,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里的那根巨物又在里头跳了跳,“夫君……薇儿……累了……”
连着赶了两天路,才得了空歇息一阵,便被谢舟昱压在了榻上。
如此激烈的欢好之后,谢妤薇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腿儿好……好酸……”
“娘子泄身了……可为夫还没有……”
谢舟昱待谢妤薇缓了一阵,这才挺着巨棍在那湿透了的穴儿里重新抽送起来,“方才为夫说了,薇儿今夜只需躺着享受便是……”
“唔……夫君……”
花穴里阳茎带出了阵阵水意,谢妤薇只觉身下湿了一片,想到明日店小二收拾床铺时会瞧见这一幕,花穴又将阳茎颤紧了些。
“夫君……”
“为夫在……”
从白日到晚上,任凭谢妤薇如何求饶讨巧,谢舟昱全都充耳不闻,在谢妤薇身上生生要了四五次才算完。
半夜谢妤薇累瘫在榻上提不起半分精神,然而谢舟昱却精神抖擞的下了床去寻店家要热水。
只是谢舟昱将下楼,谢妤薇便听楼下响起阵阵细碎的动静。
谢妤薇眉头微蹙,正欲起身便见男人去而复返的折了回来。
“夫君……楼下怎得了?”
谢舟昱打开窗往外瞧了眼,“白日里楼下的那些山匪夜里进了趟城,现下回来了……”
“嗯?”
谢妤薇拢了拢衣裙,“那些山匪不劫过路客商,反而大费周折的进城?”
闻声,谢舟昱不由得轻笑一声,“傻薇儿……”
“他们虽是山匪却也是寻常百姓,落草为寇不过是冬日将至,只求活命罢了……”
往年即便不遇灾害年,每年饿死在冬日的百姓亦有不少。
今年颗粒无收,赋税加重,活不下去的百姓又怎会眼睁睁的等死。
谢妤薇见谢舟昱这般态度,心中对谢舟昱又有了新的认识。
她见过谢舟昱的无情与冷血,见识过谢舟昱的心狠手辣,却没曾想……
在谢舟昱心里这些本该如“蝼蚁”一般的百姓,竟能惹得他心生几分怜惜。
“今年大旱,各州府旱情如此严重,可京城中怎得从未听人提起过?”
不仅如此,一月前皇帝更是兴师动众的带着王公贵族们北上秋猎。
京城中她虽困在公主府后宅,可宋家兄妹一直在外充当她的耳目。
这几月下来……他们二人也并未提过各地旱情严重之事。
“傻孩子……京城里的贵人们又怎会在意这些卑贱的平民死活?”
谢舟昱关上窗,掩下了眼底的冷漠,“你舅舅心中的大晋海晏河清,歌舞升平……朝中百官自然不会有人去戳破他的美梦……”
晋元帝掌权这十年来,一心打压谢氏,分裂谢氏在朝中势力,哪儿还有心去管平民百姓的生死。
谢妤薇不禁想到秋猎仪式前,太监总管的那句“帝王逐鹿,天下富庶”。
现在想来,亦是无比的讽刺。
“各地的百姓不少四处流窜,山匪剧增……若是不妥善安置,一旦入冬,恐成各地大患。”
天寒地冻……百姓缺衣少食,吃不饱穿不暖,若到那时……必定会引起更多祸端。
山匪抢劫是小,怕只怕有心人带动之下,各州府内山匪流窜肆意打砸抢烧,若不压制奸淫掳掠之事更是猖獗。
高门大户又怎会受制于普通山匪流民,届时受苦的亦是无辜的百姓……
思及此,谢妤薇猛然回神望着谢舟昱的背影,轻声唤道,“夫君……”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谢舟昱像是明白谢妤薇心中所想一般,自顾自道:“在百姓心里,他们从不在乎当今的天子是谁……也不在乎这天下是祁家的天下还是萧家的天下……”
“他们只想要活着……仅此而已。”
谢妤薇手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