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妤薇上前拔了人脖颈后的银针,谢婉嫣猛地一抬头便瞧见了谢妤薇眼里浓浓的嫌弃之色。

“谢妤薇!我要杀了你!贱人!贱人!!”

谢婉嫣面目狰狞的瞪着谢妤薇,若不是身子不能动,此刻恨不得扑上前活活咬死谢妤薇。

“姐姐……”

谢妤薇柔柔唤了声,手中的银针在谢婉嫣红肿不堪的花穴上飞快游走,“你若是真杀了我,谁能助你怀上孽种?”

“你……贱人!你就不怕我告诉母亲!”

闻言,谢妤薇不禁笑出了声,“姐姐可是糊涂了……母亲最重颜面,若是让她只晓你不仅同三皇子未婚苟合,还和田家小公子跟那低贱的乞丐有了首尾……你猜母亲会待你如何?”

晋宁长公主就算再疼谢婉嫣如命,却也越不过她自己的颜面,越不过她那骄傲尊贵的身份。

正是如此,这么多年晋宁长公主再爱谢舟昱,也无法做到真的放下身份去侍奉谢老夫人。

“我们的母亲高高在上惯了,素来看不上为人妾室的女人,可姐姐你呢……不仅自甘下贱的给三殿下做妾,还同那么多男人行苟且之事……”

谢婉嫣听了这话,面上狰狞之色散了几分。

她自然只晓自己的母亲,曾经的晋宁长公主是何脾性,当年只因谢妤薇是女儿身,便处处冷待谢妤薇。

后来更是纵容谢妤薇的奶嬷嬷将人丢弃,纵使谢妤薇被寻了回来,母亲面上虽不显,可她却知道,自己那个母亲是打心底里的厌弃这个农家回来的二女儿。

不因旁的,只因谢妤薇生不逢时,又流落民间让她失了颜面。

若是让母亲知晓她如今的境遇……

“不……不……不行……”

谢婉嫣不敢往下深想下去,如今父亲已然放弃了她,若是连母亲也厌弃了她,那她还怎么在慎王府立足。

谢妤薇见谢婉嫣神色松动,施针的手速度慢了些,婉声劝道:“姐姐……如今你能仰仗的人只有妹妹了……你我姐妹二人可要同心才是……”

“你……?”

谢婉嫣瞪着谢妤薇正要破口大骂,却在看见谢妤薇手中的银针后哑了声。

“谢妤薇!你不得好死!”

“姐姐……妹妹日后会如何尚不可知,倒是姐姐……现在三皇子已经废了,姐姐这般如花似玉的年岁,日后进了王府若没有妹妹相助,怕是要夜夜同玉势欢好……”

“你!谢妤薇……你……”

谢婉嫣听着谢妤薇脸不红耳不赤的说出这些话,气的脑子直发懵,“谢妤薇!!”

“姐姐若不是你处处同我作对,你也落不到今日这般田地……”

谢妤薇收回手上的银针,瞥了眼地上快要气昏过去的谢婉嫣,“田家小公子,还有那乞丐皆是姐姐自食恶果……姐姐且安心,那乞丐不过是应急之举……待秋猎后妹妹便会叫那乞丐暴毙而亡,至于那田家小公子……”

听着谢妤薇那杀人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从容的语气,谢婉嫣后背不由的一阵发凉。

“妹妹瞧着姐姐那夜同田家小公子欢好时颇为享受,又心疼姐姐日后嫁入慎王府里守活寡,就想着让田家小公子在多活些时日,也叫姐姐在成亲前好生享受享受男女交合的乐趣……免得日后入了王府长夜漫漫身子空寂寞空虚……”

谢婉嫣想到那夜田子荣凌辱于她的手段,身子就忍不住的发抖,“谢妤薇……你……你这个畜生!”

田子荣在床笫上折磨人的名声,远近闻名,死在他床榻上的青楼女子更是不计其数……

谢妤薇她怎么敢……

“姐姐……男女交欢乃是人世间一大趣事,相信时日久了,姐姐便会爱上这等男女交合之事……”

谢妤薇行完针便出了柴房。

没一会儿,兰桃便进了柴房,简单的给谢婉嫣身上裹了块布料,将人扛回了谢婉嫣的梧桐苑。

这一晚上谢婉嫣被谢妤薇几次三番的羞辱,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