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嫣身子软绵无力的躺在地上,双眼愤恨的瞪着谢妤薇,那吃人的目光似是要将谢妤薇生吞活剐了去。
“啊……啝……啝……”
贱人,谢妤薇!贱人!
谢妤薇浅笑嫣嫣的瞧着地上赤身裸体的谢婉嫣,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莞尔一笑道,“倒是妹妹忘了,姐姐那夜同时承欢慎王同田家小公子身下,身子还能如此康健,今夜单单一个乞丐……也不知能不能把姐姐伺候满意……”
“毕竟……”
说着,谢妤薇顿了顿,慢步上前将谢婉嫣的两条腿朝柴房门口分开,轻声细语道:“一旦尝过那水乳交融之事后,空暇时总会觉着身子里却了些什么,总是会惦念着男子胯下的阳茎不是?”
闻言,谢婉嫣瞪大的双眼里露出一丝羞赫之色,瞪着谢妤薇的眸子里恨意更甚。
那夜种种屈辱被谢妤薇当面戳穿,而那之后的每个夜晚,身子里那股噬心钻肺的折磨更是让她痛不欲生。
虽知有那女子用的玉势可疏解慰藉,可她一介未出阁的女子如何用那物。
思及此,谢婉嫣看像谢妤薇的眼里淬满了毒。
谢妤薇全然不在意谢婉嫣眼里的恶毒之色,环顾了眼四周,在苑门口有动静的时候退了出门。
“姐姐……长夜漫漫,你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那夜谢婉嫣被三皇子下了迷药,同田家小公子行房之时也是喊着疼,丝毫没有感受到鱼水之欢的快乐。
今夜……
谢妤薇站在苑子里等了半晌,才见那衣衫褴褛的乞丐畏手畏脚的摸了进来。
苑子偏僻,四下无人,乞丐正欲朝主房寝殿摸去,只觉眼前一道银光闪过,脖子上悄无声息的横了把泛着寒气的软剑。
“大……大侠……饶命……饶命!”
谢妤薇站在阴影里打量了男人一眼,“带你来的人走了?”
“没……没有……我不认识路,一会儿她还要送我回马圈……”
乞丐不过是收人钱财才进了这公主府,虽然知道已经做的是要没命的事,可金钱诱惑在前,美色诱惑在后,一时上了头哪儿还顾得了其他的事。
谢妤薇问什么,他便答什么,谢妤薇没问的他也一并说了。
外头送他来的人说了,这种事不会只有一次,有了这一次,以后夜夜都有此机会。
闻言,谢妤薇挑了挑眉,扔给男人一粒药丸,“吃下去……”
“我……”
男人刚开口,脖子上的软剑便逼近了一分,连忙将药咽了下去。
谢妤薇收回剑,冷声吩咐道:“人在柴房,行事的时候动静小些,若是伤了她,你还怎么夜夜做新郎?”
男人听着这话两眼直放光,那药下肚身上便起了反应,乌脏的脸上泛着淫光,不等人再开口便直奔谢妤薇指的方向而去。
谢妤薇站在苑子里,那乞丐一进柴房里头便传出了谢婉嫣满是绝望的低吼声。
“嘿嘿……小娘子真白净……”
乞丐一进门就看见了这香艳淫靡的一幕,身下肿痛甚至让他来不及脱完身上的衣裳,在谢婉嫣怨毒的眼神下,褪了破烂不堪的长裤急不可耐的趴在了谢婉嫣身上,“小娘子……爷疼你……爷来疼你……”
“呜……呜……呜……”
乞丐撩起衣赏,扶着身下那根发黑的阳茎迫不及待的插进了谢婉嫣身子里,“喔…好紧……好紧……”
谢婉嫣绝望的望着柴房顶,身下火辣辣的痛意比那夜来的更为真实,那根肮脏的东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触感比那夜还要令她恶心。
“小娘子……爷疼你……喔……”
乞丐吃了那药,脑子里虽有那原始的欲望,却也时刻顾忌着外头那执剑守着的女人,是以也不敢太放肆。
污黑的手在谢婉嫣身上乱摸了一阵,张着腥臭的嘴在谢婉嫣身上又舔又亲。
不多时,便察觉到身下咬着的穴儿里泌出了汩汩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