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妤薇身子里那些被谢舟昱勾出来的情欲,顷刻间褪去了大半,双手拂过谢舟昱泼墨的长发,“那爹爹……嗯……”
话音未落,谢舟昱舌头绕着乳尖儿狠狠吸吮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就着指尖的水儿缓缓送进了那令他时常惦念的穴儿里,“爹爹亦是如是。”
“唔……”
不知是被谢舟昱眼底的狠辣之色惊的,还是花穴里许久未有的侵入感让谢妤薇不适,谢妤薇缠在谢舟昱脖颈上的双手紧了紧,软声唤道:“爹爹……”
谢舟昱直起身子,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身上的衣带,漆黑的眸子含笑盯着身下的谢妤薇,“你母亲的野心,这么多年下来早已消失殆尽,至于你姐姐……爹爹花了十余年的时间来培养她……”
结果这颗棋子却废在了谢妤薇手上,若说心中没有丝毫恼意,必然是不能的…
哪怕谢妤薇再如何像他……却也让他十余年的算计成了空。
谢妤薇身下穴儿乍然一空,亦是听出了谢舟昱言语间的恼意,素手缓缓勾开男人松散的衣袍,“可薇儿是爹爹的妻子。”
“常言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薇儿即是爹爹的女儿,又是爹爹妻子,试问这世上除了薇儿外还有谁更能同爹爹一条心?”
如今谢婉嫣的生与死,只在她一念之间。
于谢舟昱而言谢婉嫣那颗棋注定是颗废棋,而谢舟昱除了她谢妤薇,在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更好的选择。
她不仅是他的女儿,更是他的女人,这样的身份之下,谢舟昱哪还有理由拒绝她?
哪怕谢舟昱一开始在她身上打的不是这个算盘,如今却也不得不亲自推着她一步一步往原先属于谢婉嫣的太子妃之位上走。
谢舟昱褪去身上碍事的衣袍,闻言不禁轻笑一声,顺着谢妤薇的力道赤身覆在了人身上,滚烫火热的阳茎直直的贴在了湿淋淋的唇上蹭了蹭,“薇儿此言不无道理……只是……”
“唔……”
谢妤薇空虚的花穴被硬物烫的身子一个激灵,火热的阳茎磨着湿濡的花唇不停地蹭着脆弱的豆子,惹得她穴儿里空虚感越发的浓烈,难耐的唤道:“爹爹……”
谢舟昱望着身下情动的人儿,阳茎头在穴儿口上轻轻蹭了两下,温声道:“薇儿,有的路只要行差踏错一步,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妤薇不怕。”
与其苟活于世任人拿捏,为何不放手一搏?
这便是晋宁长公主同谢婉嫣的脑子永远无法明白的事,江州谢氏在大晋早已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谢氏倒下不过是时间问题,早在谢氏叛国,而后又临阵倒戈弃前太子不顾。
便已经能料见谢氏日后的落幕,帝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江州谢家两次的背信弃义都意味着改朝换代。
晋元帝需要谢氏时,谢氏是晋元帝手中的利刃,当皇帝用不着谢氏时,谢氏便是时刻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
如今的皇帝,早就苦谢氏久矣。
她身为谢家女,哪怕不被晋宁长公主同谢婉嫣害死,在晋元帝手里亦不会有好下场。
又或者说,只要是谢氏一脉,都不会有好下场。
谢妤薇媚眼如丝的回视着身上的男人,“爹爹,如今我们早已没了回头路,不是吗?”
同自己的生父苟合缠欢,给自己的生母下毒,毒害自己嫡亲的姐姐,她谢妤薇如今哪里还有回头路可走。
谢舟昱闻言,挺着的腰身微微往下沉了几分,粗长的肉刃往花穴只进了个头。
谢妤薇却突然回过神来,咬唇抵住了谢舟昱下沉的腰肢,双颊泛红的羞涩道:“薇儿方才想起,晚些时候宫里曾来人,说明日一早便有接引嬷嬷前来府上,教导薇儿面圣时应当注意的事宜……”
闻言,谢舟昱柔情似水的眸子瞬间冷了几分,“薇儿……”
谢妤薇双颊绯红,水眸含情的咬着唇,“明日薇儿还要进宫面见太后娘娘以及各宫嫔妃,爹爹……要不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