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妄言。”
谢妤薇出了房门,偌大的偏殿坐落在公主府里最僻静的苑落里,庭中的地砖里依稀能瞧见杂草的影子,苑中的各殿还能瞧出临时修整过后的痕迹。
这些痕迹着实叫人难以想象这是晋朝最尊贵的长公主府邸的一角。
金璧辉煌的公主府,处处雕梁画栋,镶嵌在门窗上的尽是奢华无比精美绝伦的宝石珍珠,偏偏这些都与谢妤薇无关。
晋宁长公主哪怕是在病中依旧不忘羞辱与她,磋磨与她。
“明明在江州时母亲尚还有些理智可言,怎得到了京城行事却如此激进...”
甚至不惜在路上就按耐不住的吩咐太医给她下那种阴损至极的毒。
从前在江州哪怕晋宁长公主不喜她,亦不会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说,更不至于阴狠至极。
那种绝嗣之毒,当真是恨极了她,既想把她当作谢婉嫣的垫脚石,又不想她在未来的‘夫家’有立足之地。
她这位母亲,当真是好狠的心。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