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天下竟有这样的父亲,冤枉起骨肉来毫不留情。

仿佛笃定了女儿蛇蝎心肠。

薛柔比流采还要恼怒,冷笑连连,“阿翁毫无证据便对我疾言厉色,倘若我今日真将委屈悉数告知,阿翁岂会为我讨公道。”

“女儿虽不知割了何公子舌头的是谁,却觉得?此人甚好?,”她半点不怵薛兆和铁青面色,“这样看?,他倒更?适合做我阿翁。”

正当她以为要挨个巴掌时,流采陡然挡住父亲。

身?佩短剑的女子眼神冷若霜雪,“尚书?令,宫中命奴婢保护女公子,无论是谁想伤她,都不行。”

流采瞥了眼桌案上?的盒子,习武之人五感灵敏,顿时察觉腥气。

“那个盒子里,可是何公子的舌头?”流采的语气仿佛在谈论一株不值钱的草,“能?否让奴婢看?看?。”

薛柔又好?奇又恶心地探头望去。

“尚书?令,宫婢习武是为护主?,讲求快准狠,”流采声音轻缓,故意将盒子递到?尚书?令鼻子下面,“只断一半舌头,且用钝器切舌,是朱衣台。”